个字眼吗?」
「知道啊。别看姊姊这样,国语成绩可是拿过A的喔!」
「你是说考试的评分?虽然多嘴,不过我还是要再说一次,这里是男用浴室。身为秘书,不能容许企业的社长败坏风纪。」
「欸~你真是死脑筋耶,孝司。现在是下班的私人时问呢。」
「嗯、嗯。那我就以私人身分、以弟弟的身分说话罗姊,出去。」
「小气鬼!!你的意思是说少主和小切进男用浴室就没关系罗?」
「所以说少主和切同学都是男生啊,姊!虽然切同学给人的感觉是,让他在纽约布隆克斯区走个五公尺就会成为牺牲者!」
哇啊,我的评价居然是这样的,新庄不明就里地觉得可以接受。因为这话是比较正经的孝司说的,所以才有说服力吧。当她这样想的时候,从玻璃门另一边传来的力道已经消失了。
代之以传来的,是辽子逐渐远去的挣扎反抗声。
「啊,喂!孝司!你要让姊姊就穿这样出去吗!?因为爸妈去轻井泽猎熊避暑你就这样!我要狠狠的诅咒你~!!」
好惊人的对白啊。
新庄肩上的力气消失,挥开在後面把玩她臀部的手,拿起水桶。
「我说啊,佐山同学平时也都是这样的吗?」
「很热闹吧?」
完全涌不起反对意见的新庄叹了口气点点头。
在冲过水以後进入浴池,力气从全身抽离。
她吸了口气。
佐山往她旁边一坐。在身子彷似被热水渗入的感觉中,佐山坐在自己旁边的事,让她有种想要缩起身子的冲动。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仔细想了想,马上就想到答案。
这么一说
「那、那个啊,这还是头一次用运的身体和你一起进浴室呢」
●
新庄在热水中用手遮著身体,一旁的佐山苦笑起来。
「放心吧,我不会做出让你感到不舒服的事。」
是吗?虽然想要这样说,但新庄没有说出口。
他有时候确实是说话算话,所以
「嗯,我知道因为每次当我一反抗或是要哭出来的时候,你就会停手了。」
「是啊。在做著那种事情的过程中,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了,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新庄左右摆动著头回答他的问题。
在大概两个月前的某个傍晚,第一次公开自己身体的真相时,他们曾经做过约定。
那就是有空就让他确认自己的身体。但是就算那样做,她的生理期也还足没来,而且
「男生的生理反应也一样没有来」
话说出口,才感觉到这样的说法好像是在归咎於他一样,所以新庄想要掩饰过去。她又加了句「可是呢」看著他,表达自己话还没说完。所以佐山微歪起头。
「怎么了吗?」
「啊,嗯」
虽然迎头而来的询问教人困扰,但是也有些话在这种时候才能说得出口。
「那、那个啊,就算我有所抗拒,但佐山同学帮我做的事还是让我很开心,所以别担心。」
虽然是平时就一直想要说的话,不过一旦化为言语,脸还是会发热。
然後佐山看向她的视线,让新庄承受不住地转过眼去。她告诉自己,脸会发红是因为洗澡水太烫的关系。一旁的佐山点点头,微微一笑。
那个笑容让新庄转开视线低下头去。
新庄本来环著身体的双手往前一伸揽住膝头贴近身子,在热水中换成抱膝而坐的姿势,膝头外露在热水水面上。然後脸颊靠在那上面,为了改变话题找话来说:
「那、那个啊,我果然还是不行吗?」
「什么不行?」
这个问题的答案,像是有著让她现在体内的热气冷却下来的威力。
新庄吸了口气才开口说话。
在上个月月底,她在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腹痛到来的那个晚上想过的事。
「我的这个身体,也许果然还是无法成为一个成熟的个体。因为只有痛觉而已。」
说著她垂下眼看著浴池池底,随波荡漾的池底轻易吸引住她的视线。
这时突然有个温温的东西贴上她的右颊。湿漉漉的、硬硬的,是佐山的手指。
吓到的她猛然拾起头,从右手边传来声音。
「还记得风见打你巴掌的事吧?」
「」
「希望你不要让我想要那样做,而我也会避免对你那样做使用不同於动手打你的其他方法来帮你,因为这也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
他的声音随後带著笑意。
「话说回来,要是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