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以前曾经和祖父比赛过。那个可恶的章鱼死老头说在数到一百以前不准出来就把我的头按下去害我差点死掉。後来我也曾经趁著他沉在水中的时候加清洁剂下去消毒,他在泡沫中暴跳如雷的模样就跟怪兽电影没两样话说现在都找不到像样的老人家了,但教人庆幸的是最近少了一个。」
「我想那是因为有个成长茁壮的继承人」
「哈哈哈以种姓制度来说,我的位阶已经达到远比他高上许多的阶级了,放心吧。」
这才是教人不能放心的吧,新庄这样想。而佐山对这样的他提出问题:
「你还有其他无法释怀的事吧?」
「呃那个啊,在更衣室并没有佐山同学的内衣之类的东西耶。」
「那就怪了,我有乖乖放在平时放的地方啊冰箱里面。」
「你平时都在搞什么东西呀」
「那上面写著田宫家私有物对吧?那是用来充当保险库的东西喔。以前放在厨房,钥匙曾经弄丢过一次,过了半年以後找到钥匙打开一看,里面的状况十分惊人。」
「钦,我好像有点可以了解了耶错就错在在佐山空间中对佐山同学要求常识的我。」
说著新庄转过身去。这个地方完了,今天没办法洗澡了,这阵子连冰箱都要小心。想到这里,他的笑容也变得无力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映在浴室入口的玻璃门上。赤裸的肤色上裹著粉红色的毛巾
「呀呼~小切?辽子姊来帮你洗背罗~」
「咦?辽子姊?」
发出疑问词的新庄身体突然被一阵轻风环绕。
连「啊」一声都还来不及叫,新庄的身体就变成属於运的身体。
「!」
新庄倒抽一口气与入口处的门就要开启,在同一时间发生。
她连忙伸手按住毛玻璃的门,另一边的辽子则试图推动门。
「咦门坏了吗?」
「没、没有,不是那样!那、那个,佐山同学佐山同学,你稍微、那个!」
「怎么了呢?新庄同学,不就只是辽子来了而已吗?你不用那么激动。」
「你还叫我别激动,可、可是,不能被辽子姊看到我们这样啦!」
她大叫出来的这句话让辽子有了反应。
「小切?不能让我看到?难道你现在在跟少主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天大的误会!
该怎么解释才好呢?不,解释了会越描越黑。
各式各样的理由在她脑中排列著优先顺序,一时问分不清先後。总之先开口找话说:
「咦?那个,不,不是那样,这个你!为什么你就只在一边看著而已啊,佐山同学!」
「新庄同学,我最近忽然有种想法,我是不是在自己没有自觉的情况下,对你做过什么失礼的事呢?」
「这、这种时候用不著反省那种事!所以说别看著,快、快过来!」
「啊~辽子姊也好想过去看~!!」
跟著辽子像猴子一样把门摇得喀啦喀啦作响。新庄「呜哇」叫著死命撑住。
「佐山同学!拜托你过来帮忙压一下!来帮我压住啦!」
(图083)
在听到佐山「嗯」一声之後,他的双手就用力压了过来。压在她的臀部上。
在泡过热水的温热手指紧密贴合嵌在自己臀部的触感中,佐山冷静的声音从她身後响起:
「新庄同学,我用力压住了不过接下来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呢?虽然你叫我帮忙,不过在这种姿势下,能做的事毕竟还是有限」
「佐山同学,现在是无意识的时间了喔呃,呜哇!辽子姊住手啦!」
在她大叫过之後,从更衣室那边又传来新的脚步声,接著是打开门的声音。
「姊!你在男用浴室这边做什么啊!」
「嗯?那还用说吗?孝司,人家想帮小切洗背嘛~」
「我说姊啊,切同学是男生喔?而且是别人家的小孩喔?」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孝司,真爱要宝既然到我们家来,那就是我们家的小孩罗。」
「姊啊,你听仔细了。别人家有别人家的规炬,所以我们也得努力地与别人磨合才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作法硬压到别人头上是不行的吧?要是一个弄不好,切同学可能就不会再来我们家了喔?」
「别怕。为了说服他,我也准备了防水摄影机。呃,啊!你干嘛抢走它啦!」
「我是为了不让姊姊作好犯科」
新庄听到辽子咕哝著在喉头发出「呜」的声音,但很快就转成开朗的声音。
「不过我跟你说喔,孝司。那个啊,以大前题来说呢,我跟小切应该是同类喔!」
意料之外的敏锐。
但是新庄的想法并没有传达到孝司那里,他发出吁了口气的声音。
「姊你知道常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