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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念头中,眼前扛著两个自动人偶的蓝色人型机械,已经把全身的炮口朝向天空。然後处於浮空状态的巨大身躯又下降十几公尺。
那是没有攻击之意的证据。
就像是在回应对方动作般,飞场的黑色武神消失了身影。
和昨晚所见的一样,首先是飞场被射出来,黑色武神逐渐分解。
四肢与装甲板消失到其他空间,在躯体部分即将消失前,从其下方吐出美影。
飞场接住了她。
「唔。」
飞场接住的美影已经昏迷过去。修长的身子无力地、像条棉被般难以抓稳。
但是个头不高的飞场还是以从正面扶住她的姿势稳稳抱住美影。
然後新庄看到了飞场停止战斗的理由。
美影的右背染上红黑之色。
是血。
被那个颜色慑住的新庄,耳中听到一个声音。
「对不起」
是飞场的声音。
直到几个月前为止,都由自己咕哝出来的话语,让新庄猛然回神重新看向他。不过微微低下头去的飞场已经闭上了嘴巴。
代之以发话的,是正在拉开距离的自动人偶:
「这次就给你们一个面子。但是飞场一族与我们仍未分出胜负今後呢?你们也打算继续插手我们之间的事吗?」
「哎呀哎呀这不会是在说以後我们的面子就没用了吧?」
新庄看到站在自己身前的自己背影耸了耸肩。
从那个动作感受到佐山存在的新庄,考量到万一的状况,举起ExSt,同时有种想法。
我的身体还挺能把佐山同学的动作重现出来耶。
而眼前的自己则在向对方发问:
「不过,为何你们的战意那样坚定呢?你们没有与我们进行交涉的意思吗?」
「当然。至於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我们最後必然会胜利进行交涉之类的行为只会得不偿失。」
「你们会胜利的根据何在?」
那个女性自动人偶回答了这个问题:
「就是堤丰没有任何人能够杀掉堤丰。」
「就算是那边那位飞场少年的武神,以及它的神碎雷都不可能吗?」
新庄看到由自己身体说出的武器之名,让对方的眉头微动了动。
对方嘴里咕哝著「你们知道啊」,佐山的话射了过去:
「神碎雷是克罗诺斯王给予荒帝的兵器。那么难道你们没想过,就某种意义来说,那是曾经被宙斯幽禁的克罗诺斯,为了粉碎交给宙斯的堤丰而制造的兵器吗?」
「如果能打中再说在那边的飞场族人应该很清楚这点吧?」
相对於她的苦笑,抱著美影的飞场绷紧身子。
那个女性自动人偶对他说:
「前晚你曾经一度差点打中堤丰,不过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知道因为堤丰在保护人。」
是在说月读部长的女儿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就是那样没错。
新庄轻轻叫了一声「佐山同学」,背向而立的佐山就身形不动地微点了点头。
他知道现在正是可以用来搜集各种情报的场合,所以新庄任由他放手去干。首次俯视著自己的背影,会心而笑地等待他开口说话。
然後他发问了:
「也就是说,你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吧?堤丰是无敌的。」
「那不是旁人能够触及的东西,就连我们也一样。」
站在蓝色巨大人型机械上的女性自动人偶,看著他们这边发言:
「堤丰削除时间得以经常维持在攻击状态。」
「什么?」
「你们了解那代表什么样的意义吗?堤丰得以常处於攻击状态,没人伤得到它。为什么呢?因为在眼看著就要负伤时,堤丰会把自己的防御时间与移动时间削除,移动到攻击时间。」
(图050)
「」
新庄倒抽了一口气。抱著美影的飞场也一样,屏气凝神地听她说话。
削除时间?
听说飞场与美影的武神发出的攻击,被堤丰所使出的不明手段躲开,之後反而遭受攻击。所以那是
「不是躲开攻击,而是取消掉吗?」
「对而且移动後的地点必然是所有攻击的死角,也是能够解决掉对手的地方。一旦攻击,就会被回以必杀的攻击。可是如果坚守防线,又会遭受到堤丰全力猛攻。不管是神碎雷还是什么都好,打不中目标就没有意义,一旦攻击,便只会遭受到致命痛击。」
站在另一边左肩上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