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在新庄的话还噎着时,四号已经发问:
「这是指LowG要位于其他G之上,成为支配者吗?在佐山先生心目中,是如何为全龙交涉定位的?」
「让你误会就伤脑筋了。」
佐山说:
「让所有G服从,是截至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G做到的事。完成这件事情,就表示除了LowG以外的所有G都处于平等的地位也就是说,不管全龙交涉如何进行,LowG都
会自动位于其他所有G之上所以我想要在那个状态下把所有G集合起来,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
四号这样问。佐山毫无犹疑地马上作答:
二让原本位于其他G之上的lowG,服从于其他所有G。」
「」
「目前我还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也许随时都可以,也许要等全龙交涉本身结束以后才行。但是只要能够实现这件事,一切必然都会平等。过去让所有G服从的代价,就是LowG必须抱着所有G的负面责任放低身段|然后那样就好。」
●
四号听着眼前少年所说的话。
从周围各隔问那里偷偷瞧着这边的众人,也都跟她一样呆若木鸡。
让LowG服从?
佐山像是在回答这个疑问般继续说下去:
「四号,你说过吧?问我对违逆恶魔或神,使之服从的事有何感想。但是你搞错了,恶魔与神不过是种族上的分类。就算有能力的差距,也和诸位自动人偶一样。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吗?」
「即使他们与你们的能力差距,犹如蚂蚁与人类也是吗?」
「如果在酒吧相邻而坐,应该会拍拍肩请对方喝个一杯吧」
佐山放下扬起的左腕,对四号发问:
「恶魔与神又是什么呢?是诱惑人、使人堕落的存在吗?是全知全能的支配者吗?那样的恶魔与神,只是强而有力的佣人。」
佐山流露出苦笑,那个苦笑恐怕是对自己所说的话发出的。
四号蓦地对他的笑容有种怀念的感觉,过去曾经有个有着相同笑容的人。
所以她发问:
「那佐山先生打算如何处理那个佣人呢?」
「这个嘛,如果有人畏惧、崇拜着那种形式的恶魔与神,我就只好把他们打到清醒为止。我会告诉他们,世界上还有许多更好玩的事是的,抛弃堕落与全知全能之类的想法,把那些寄托到你们身上,才更数人期待。」
「我等?」
「你们是伺候人的对吧?」
佐山说道:
「恶魔与神把他们的全知全能寄放在你们那里之后成为人,这不是件非常美好的事吗?你们在伺候人的时候,已经可以不再感觉到自己的能力有极限。话说回来,恶魔与神是靠信仰塑造出来的,也就是人造物。那么身为人造物的你们,被如此定义也没什么不妥。」
他说的对白让四号表情突然一变。
是她体内的某种功能在发挥作用。因为思考的结果,让她的感情功能选择做出一个反应。
她的脸上生出笑容,甚至不由自主的发出嘻嘻轻笑声。
「Tes.,抱歉发出声音来因为这是我很少使用的功能。」
「用在自我检测上算是不错。」
说着佐山把放下的左手向前、向四号的方向伸去。
他直视着她发言:
「来,握住我的手,然后用空着的另一手去打开你身后的门。那才是你的工作,有尊严的自动人偶。我们要取得在门内的东西,前去战斗,调查你们所不知道的过去为了与会错意的恶随或诸神共享酒宴。」
「共同吗?」
「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存在的啊,酒宴一定会很热闹吧。把所有G的误会集中起来,由你们在酒宴上当招待。如果你们也可以在那场酒宴上得到欢笑,就更理想了。」
「这样啊。」
四号点头。
「那一定会是件快乐的事,我是如此判断的。」
她「笑」的功能在运作。她判断能使她用到这个极少运作功能的现在,是个宝贵的状况;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同时又有一种这不像机械的判断运作着。
这个笑算是感情功能中的哪一种反应呢?她感到自己脸颊发热,眉眼微弯地笑着。
不懂。但这是不想让佐山以外的人看到的笑容,所以她略低下头。
在头脑中浮现的,是过去曾经发生过相同事情的纪录。
十年前,让自己用到同一个功能的那个人,常常聊起一个少年的事。虽然那个人说少年是个还不够格的家伙,但每当那个时候,他都是笑着说的。
最近,他过世了:相对的,自己心中有件在意的事。
那个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四号想着。自己现在浮现的笑容,是属于哪一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