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发现新庄正愁眉不展地看着自己,小声地说:
「事实上,我们就算被问也不能回答的。」
「原来如此,那老太婆是破例告诉我的吗?」
新庄「嗯」地点头,隔了一会,她睁大双眼,满脸惊讶地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赵医师是个老太婆?」
「可说是听人说话口气累积出的经验吧,不管用任何方法打扮得再年轻,还是无法掩饰用词中表现出的年代。她说话时的老太婆口气,就和餐厅那个昭和十二年制造的登米阿婆很像。」
「是吗,你好厉害,我头一次遇到看穿她是老太婆的人耶」
「嗯,登米阿婆说话的口气非常有特色,而且,偶尔还会弄错客人点的菜,或者像是被人拔掉插头般呆站着不动。这些令人看了捏把冷汗的粗心老婆婆模样,可是她受到大家喜爱的秘密呢。」
「你们下次受伤,我会在伤口上洒盐的。」
听到赵医师说的话,新庄连忙转向她说:
「咦?啊!虽、虽然只是为了自保才这么说的,但我可没把医师当作是老太婆喔!刚才是为了互相理解,才把『老太婆』三个字,作为共通语言说出口的,你说对吧?嗯?」
「嗯」佐山点头同意,然后对新庄说:
「不过在我听起来,妳刚刚也十分兴奋地附和着呢。」
「咦?咦?是是这样吗?」
针对她的问题,赵医师不知何时站到新庄身旁,微笑地说:
「新庄在这医护室里,就算受伤也能马上治好喔,妳意下如何?」
新庄连忙重新披好佐山肩上的衬衫。
*
被赶出医护室的新庄,和佐山一块儿坐在医护室外面走廊的沙发上。
她吸了一口气,对佐山说:
「大城先生说他马上就到你是有事才来IAI的吧?」
然后稍稍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那个佐山同学?」
问完他的名字,新庄感觉自己脸上正浮现带着些许困惑的笑容。
「仔细一想,这还是我头一次叫你的名字呢。」
「刚才那位年长的女性也知道我的姓名,妳们是从哪儿得知的?」
「嗯~我是从赵医师那里听说的,赵医师则是先前就已经知道的样子。」
「不过」新庄说完,难过地垂下眉梢,看着佐山的左臂说:
「会留下伤痕吧。」
佐山点头回应。之后过了一会儿,佐山小心地选话提问:
「妳不,那只野兽是什么玩意儿?待在UCAT的人们,总是从事那种工作?」
「那是有点难以启齿。」
「没获得许可无法回答吗?那就算了。可是,妳也有可能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吧?既然妳这么担心我的伤势,为什么还要从事这种工作呢?」
「我有想知道的事,为了得到它的情报才」
新庄反射性地回答后,发现到自己话中之意。
说出来没关系吗?可要是不说,这个问题就会悬在那里。
沉默了数秒,新庄梢作考虑,确认过可说和不可说的话后,接着说:
「那个,我从原先待的部门,被选到该说是新的小组吗?我以前是担任后卫援护,可是,由于新的小组是由少数精锐组成的,所以变得有点不同。」
「那个小组究竟是?」
「我们也还不是很清楚据说人员还没凑齐,先被编入的那些人似乎知道得比较详细,我今天是头一天参加。」
「进入那个小组,可以了解妳想知道的事吗?」
「谁知道呢?」新庄歪着脖子说,看来她真的不知道。
「不过,推荐我的那个人说,进入那个部队不对,进入那个小组,就可以和这个世界的过去扯上关系,所以我才」
她将身体靠在椅背上。
「我完全不知道父母的事,因为我没有六岁以前的记忆。」
「就算知道了双亲的事,也没什么有趣的吧?」
「那、那是本来就知道的人,才会说的台词。」
新庄望着佐山,发现自己有点不高兴了。
该说些什么才好呢?新庄张着嘴看着他。
然后在视界中,她看见佐山将右手抵住左胸。
新庄突然感觉到他的姿势,彷佛正做出什么准备一般。
虽然不清楚理由为何,但是新庄直觉认为不妙。
她停下原本想说的话,打算转栘话题。至少要和双亲无关。
新庄降低视线,望向他的左手,发现到那里有新话题。
「那、那个」
新庄举起自己的右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