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说到这份上都还不明白吗?就是说,次郎君的攻击对流十分有效。你殴打的的确是流的腹部来着是吧?因此,流的肋骨被打痛了。或许,甚至都麻痹了】
【麻痹了……当真?】
【诶诶。因此流就无视我的命令动真格把你打残了。因此他觉得不这样的话,自己就会输。因为那时候的流的目的是为了跟昴战斗,以此治好那孩子的刀具恐惧症。因此不能输给你】
【………。但是,那时候的大叔可看不出有受伤哦。而且还发出相当反派的笑声】
【真是的。次郎君的记忆力真够坏的。那个时候诱拐犯的声音可是我,凉月奏发出的。事后我在大屋里跟你说明了吧?因此,流是受伤了而只有声音还是很精神的】
【………】
就是说,那个吗?我一开始就拥有能打痛大叔的实力吗?
【但是,这好奇怪呀。因为,我可是一直都没赢过红羽哦】
【是呢。游乐园事件后,你经常跟红羽酱或者昴对打是吧?但是,却没能战胜那两位。关于这个——我之前从红羽酱那儿得到了相关回答】
【回答?】
【诶诶。次郎君。我觉得这或许是你的弱点——】
要是是女孩子当你的对手的话你就没办法认真战斗。
【………】
不不不。
就算突然那么说。
【开毛玩笑。我什么时候都是很认真的。不然的话就会被红羽杀掉了】
【但是,红羽酱似乎不那么想哦?是那孩子是这么跟我说的。[哥哥他,跟我或者妈妈对打时会无意识地手下留情]】
【什……】
那不可能吧,虽然我想如是回答,但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考前特训时红羽说的话。
【不准放弃!只是哥哥还没拿出真本事罢了!】
红羽的确是说过那样的话。
那意思就是……。
【你至今为止都没对红羽酱动过手脚。但是,冷静想想的话这真奇怪呢。因为——你是坂町家的长子。接受了十年以上的格斗技训练。因此跟妹妹红羽酱就算是要全力对打应该还是能行的吧?】
【不,虽说如此……】
【然后就是,你没有能战胜昴。红羽酱觉得因为昴是你的朋友因此你不想动真格……我想或许不是。肯定是因为,你知道昴是女孩子因此没动起真格打】
嘛啊,我有什么想说就直说吧。
凉月端起红茶杯凑到嘴边后。
【你就是个面对女孩子就不能动真格的女权主义者】
【……你是不是特意用这种讨人厌的说法的?】
【那么是否要改为你是面对女孩子的话就是无意识地手下留情的温柔的男孩子?】
【咕……那个感觉相当羞人】
但是,面对女孩子就动不起真格。为什么会那样我也不太清楚……唯一能想出来的理由,或许就是老爸的死。
老爸死後,坂町家就剩我一个男丁。
因此我或许就想着我作为男的一定要把妈妈跟红羽守护在身边。
因此——跟她们打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不动真格。
然后,这份价值观的范围不知不觉就超出了妈妈跟红羽,而扩散到全部女孩子身上——。
【因此,你能夺下见习管家之位,就是因为你的实力。因为你这十年间都跟红羽她们一起进行格斗技训练……一起努力对吧?】
【………】
【这只是说那份努力在跟流打时出了明确结果而已。嘛啊,就算这样我觉得你依然跟流依然存在实力差。但是——你还是跟流打了个漂亮的平局。那一定是因为你如同字面意思地拼尽全力去达成试题对吧?】
【……不,这大概不止只有我一己之力】
对,我觉得那时我能站着,是因为有她们在身边。
红羽,政宗,凉月,还有近卫。
我想一定是因为那些家伙都在守望这我,因此我坚定地不想输。而且还有薛前辈跟奈香琉发来的祝词来着。嘛啊,或许这些话听起来也不过是觉得我在耍帅。
【呜呼呼。不用这么谦虚啦】
这是。
凉月很少有地认真说道。
【因为,你做成了我做不到的事】
【哈?什么意思?】
【这话简单。12月。你被莓用刀伤害了的那天。那一天,你去了医院那会儿,我跟昴及宇佐美同学三个人谈了会儿。结果就是,要为对次郎君的心意做个了结】
【………】
【真心那句,我那时想放弃了。觉得[或许我们无法全员都得到幸福]。想着现实肯定是如此不讲理的……于是放弃了】
【………】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