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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殴打而裂开的嘴唇露出挑衅的笑容。
对——说起来简单。
刚才对我打下来的是近卫流的拳头。
面对这一发,我尽可能用额头顶住了。
总之,是还击了。
这只不过是用头来顶下打过来的拳头——。
【——啊啊,是呀。全都如你所说……】
然后,我说道。
现在这会儿——我两脚站立在这儿的理由。
【如你所说。我的身体可是很抗打的。因为,经过了十年母亲跟妹妹的锻炼了……】
【………】
【还有,我不会输。因为红羽,政宗,凉月……都来应援我了……】
【………】
【不会输的理由还有。我已经做好当凉月家管家的觉悟了。然后……然后……】
【我下定决心,给予近卫幸福了……】
——对。
要想把小鬼这淡淡的觉悟变为实物——只有赢这条路。
这里必须打赢大叔。
只得是获取胜利,一次证明我的觉悟是触手可及的……!
【咕……啊……!】
我向咔嗒咔嗒地打颤的脚输入力量,再次握紧拳头。
或许——这是最后的了。
满身疮痍的身体。
或许,我就只能在殴打大叔这一发了。
因此——这一拳是尽力的。
就算我会吃上像刚才我做的那种反击,拳头给碎了——那也没关系。
如果为这点事就害怕的话,是赢不了的。
因为,我是没种混蛋。
或许说——是羔羊。
被狼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的羔羊。
近卫流与坂町近次郎。
我们的定位简直就是那样的。
但是——就算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高声发出振奋自己意志的喊声,挥舞着大大的拳头。
站在正面的,是近卫流。
他的样子——跟我一样都残了。
或许,可能只是我至今为止没有注意到,大叔现在或许也因为殴打而受伤了。
裂开的嘴唇,满是淤青的脸,沾有血污的管家服。就算这样,大叔他依然没有来当同样满身疮痍的我的拳头,而只是一脸淡定地站着。
【——】
瞬间。
我脑子里头,浮现出出自眼前这个男人之口的话。
【有想要得到东西的话,就试着用自己的双手牢牢抓住吧】
冬日天空下的公园。
大叔如是跟我说来着。
这样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如那句话所说,我要试着用这拳头夺下胜利!
【——】
然后。
我对近卫流打出浑身全力的一击。
刚打出,身体就崩倒了。
早就超出极限的身体随着重力倒向地面——。
【————啊】
那一瞬间。
映入我眼帘的,是至今都守望者我们的战斗的她们的身姿。
坂町红羽。
宇佐美政宗。
凉月奏。
还有——。
【——次郎!】
我倒在地上同时瞬间响起的是,这把女低音。
对,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近卫昴。
那个把自己的梦想,托付于我这种人的女孩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