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知道凉月已经回家,我总算松一口气。要是她和红羽一样离家出走就糟了,毕竟她可没有在奈久留家借住的选项可选。
「先别说这个。」
莓静静地凝视着我。
「打杂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咦?」
听到这个问题,我顿时呆愣一下。
……
莫非凉月什么都没告诉她吗?凉月是为了当我们的邻居才特地搬过来,如果莓不知情,我还是赶快说明为妙——
「!」
瞬间,金属物体出现在我面前。
——电锯。
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只见莓用恐怖电影中的杀人魔们最爱用的凶器抵着我。想当然耳,是抵着我的脖子。
「……」
……我忘了。
这个人LOVE凉月到病态的地步。
「回答我,打杂的。」
莓问道,表情丝毫未变。
「你干嘛跑来奏小姐的套房?」
「呃、呃,我是……」
「而且还选在这种大半夜。」
「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耶!」
「啊,对喔。不过,夜袭和时间没关系。」
「夜袭……」
「还是跟踪狂?」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跟踪奏小姐……好羡慕。」
「你说错了吧!应该要说『不可原谅』才对!」
「哼,我一点也没说错。」
「不要理歪又气壮行不行?」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不,她LOVE大小姐的程度是不是比以前更严重?或许是凉月搬出宅邸,让她更加饥渴,我只希望她别出现禁断症状。
「你不是搬去政宗家吗?」
「咦?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政宗家啊!她家就在这间套房隔壁。」
「……」
莓略微沉默一阵子。
「打杂的,我觉得爱说谎的人最好死掉算了。」
「……呃,抱歉,前后文意是不是有点奇怪?」
「一点也不怪。所以打杂的,你想好遗言了吗?」
「果然很奇怪!」
岂止是文意怪,她的思考回路也很奇怪!这个答案是怎么导出来的?
「因为你说谎。」
「等、等一下,我没说谎!」
「好,执行死刑。」
「这么快!」
「别担心,我说的死刑是指社会上的死刑。」
「……社会上的?」
「等一下我会大声尖叫,大厦住户一定会冲出来察看,我就指证你想非礼我。」
「你想害我身败名裂啊!」
「『呜呜……我都说不要了……他却强迫我……』」
「不要演得那么起劲!」
「『他却强迫我……穿女仆装,玩变态游戏……』」
「你一开始就穿着女仆装吧!而且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现在的状况是莓拿着电锯抵住我的脖子,任谁看到都会相信我才是被害人。事实上,我的确是被害人。
「不要紧,电锯我会设法说明。」
「怎么说明?」
「『呜呜……我都说不要了……他却强迫我……』」
「世界上哪有人会要求玩这么激烈的游戏!」
不,世界很大,或许真有人拥有这种特殊性癖。但很遗憾,我没有。若是要玩,我想玩温和一点的游戏。
「追根究柢,都是你不该说谎。」
「我不是说过吗?我没有说谎,政宗是真的住在这栋大厦里。你要是不相信,要不要去看看她?」
「可是……这样太奇怪,她应该很穷才对。」
「政宗真的没跟你说过吗?」
她们都是手工艺社的成员耶……啊,对了,莓说过她不常参加社团活动,不曾和政宗说过几句话。
「其实这里头是有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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