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生活?」
「怎么生活……嗯,就很普通地生活啊!」
「真的吗?」
「连你都在怀疑我和政宗的关系吗?」
「唔……因为你们两个人同住在一间套房里嘛!」
「别说傻话,红羽也在。再说,我和政宗又没在交往。」
我实话实说。
不知何故,近卫闻言便松一口气地说:「是、是吗?」莫非她是站在死党的立场,关心我的恋爱问题?
这种情况还挺常见的。
朋友交女朋友以后,和自己一起玩乐的时间便会减少。站在朋友的立场,当然应该替他的恋情加油;但若足感情很好的朋友,难免觉得寂寞。
「政宗只是朋友,不过她有时会帮我治疗女性恐惧症。」
「治疗?」
「嗯,多亏她的帮忙,我的女性恐惧症好像改善一点。当然,这也是你和凉月过去的治疗累积下来的成果。」
「……」
不知何故,听到我的话后,近卫陷入沉默。
……咦?
怎么回事?我说错话吗?政宗替我治疗女性恐惧症,让她不高兴吗?可是,最近我和近卫、凉月根本没说话,没机会请她们替我治疗。
「——」
此时,一个疑问闪过我的脑海。
这么一提——近卫和凉月最近怎么了?
近卫不发一语,莫非和这件事有关?
「次郎。」
正当我沉思之际,近卫直视着我的眼睛开口,
「你刚才说你的女性恐惧症有所改善吗?」
「嗯、嗯,接受过斯巴达疗程之后,症状应该有稍微改善。」
「是吗?那么……我可不可以确认一下?」
「咦?」
什么意思?
正当我要反问的瞬间——
「……近、近卫?」
站在正前方的近卫突然逼近。
她抱住我,和我紧紧相贴。
接着,她彷佛不愿被我看见她的脸,将脸埋在我的胸膛里。
「喂、喂,近卫?」
面对她突然的举动,我的脑袋一片混乱。
的确,和女生紧密相贴,或许能够治疗我的女性恐惧症。
可是……
「……次郎。」
硬挤出来的女低音。
近卫把脸埋在我的胸膛,开口呼唤我。
她的声音听来犹如在哭泣。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题?」
「嗯,没错……」
近卫静静地说道。
寂静弥漫阳台片刻之后——
「——我们……是死党吧?」
近卫用不安的口吻问道。
扑通!
听到她的话,我的心脏猛然一跳。
……死党。
没错,我是近卫的死党。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如今从她口中再度听见,更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曾向近卫告白,但被她拒绝。
所以,我们以后只能当死党。
「……次郎。」
近卫细若蚊声地对着不发一语的我说道。
「我希望能和你永远当死党。」
「……」
「你在游乐园对我告白……我很开心。可是……我们无法交往……」
「……」
「所以……至少让我们继续当死党。只要当死党……即使当不成情人……也能永远在一起……」
宛若默默忍受的某种事物溃堤一般。
近卫紧紧抱住我。
「——」
或许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很寂寞。
我们明明约好要当死党,却因为失恋事件而闹尴尬,这一个月以来,双方几乎没有说上半句话。
所以,她一定很寂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