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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宗懊恼地紧~~~~紧抓住围裙,接着又将湿润的双眼转向我。
「这是怎么回事啊蠢鸡!你居然教同班同学做这种事?」
「别、别误会!这是有理由的!」
「理由?那刚才她说的全都是真的罗?」
「呃……对。」
「~~~~~~!」
「唔哇!别用看着变态的眼神看我!」
没错,凉月说的全是真的。
黄金周。
这家伙追着离家出走的近卫跑到我家来住,的确是事实;经过一场莫名其妙的「谁是我家佣人选拔赛」对决之后成了我家的女仆,也是真的。
但她也不必用这种招人误会的说法来描述啊!搞不好别人会误以为我有异常性癖。
「我、我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变态成这样!」
「冷静下来!怎么可能啊!」
「可是你让凉月奏穿女仆装,还让她当你的女仆啊!」
「我不是说过那是有理由的吗?」
「而且还把她绑在床上,用羽毛搔了一晚的痒……」
「谁说我玩过这台诡异的游戏了?看清楚!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变态吗?」
「呃……」
「你干么尴尬地沉默下来啊!」
「因、因为你来店里的时候也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其他女仆看啊!」
「我才没有咧!」
「小心,宇佐美。他对女仆……尤其对吊袜带的执着心可是很异常的。」
「你不要在一旁揭风点火!」
「……果然是这样。」
「你干么附和啊?」
「他在我的宅邸里也曾脱口说过:『希望有一天能用吊袜带上吊看看。』」
「我不记得自己暴露过这种异常性癖——————————!」
哇咧!我看我是越描越黑。
这只泼兔本来就容易把话题扯到那方面去,现在又加上一个酷爱恶作剧的大小姐揭风点火。我看她们感情其实很好吧?
「政宗,话说在前头,我可没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
「你教她穿女仆装耶!」
「那是凉月自己要穿的。再说,来我家住的不止凉月一个人,还有近卫。而且当时红羽也在家。」
「咦?是、是吗?那你并不是和凉月孤男寡女沉迷于侍奉游戏之中罗?」
「那当然,完全没这回事。」
「……嗯、嗯,详细的经过我不清楚,不过没事就好。你要感谢我愿意相信你。」
「哦,谢谢。话说回来,你干么那么激动啊?」
「咦?」
「我说,刚才讲话的时候。」
她也不必那么认真追究吧?凉月铁定也是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玩,中途才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那……那是因为,那个啦,如果朋友有异常性癖,不是很讨厌吗?所以我才问啊!多亏我追究下去,才能证明你的清白,有什么不好?」
政宗以强硬的语气说道,猛然撇开了视线。
是吗?
我们班上也有变态,比如那个公开宣称「我的后脑是为了让美少女踩而存在!」的田村。我想那小子已经没救了,如果要教他,只有把整个脑袋送洗一途。
「……唉!」
总而言之。
这下子总算洗清我的异常性癖嫌疑了。
真是的,什么女仆啊!
就算穿着吊袜带,人类的感性怎么可能被区区职业给迷惑——
「你太天真了,宇佐美。」
此时。
凉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光是这样,并无法判断次郎有没有异常性癖——是不是极度的女仆萌。」
「闭嘴,凉月。你又想制造我的嫌疑了?」
「该闭嘴的是你,次郎。老实说,你正处于无限趋近黑色的灰色地带。嘴上要怎么讲都可以,谁知道你内心在想什么?」
「内心?」
「或许你正想着『那不是裙子!是抑制吊袜带真正力量的戒具!』」
「吊袜带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
必须用名为裙子的戒具来隐藏!天啊!世上竟有如此荒唐无稽之事?
「的确,或许凉月奏说得没错。」
「……?该不会连你都相信吊袜带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