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就已经数次表明自己乡村人,真是不走运。
然而御剑继续直直地盯着我看,我避开了视线说着。
「这场骚乱是露露的魔术造成的?」
「……这还要说」
演奏已经进入了第二首歌曲。煽动着情绪高涨的观众的狂热气氛。
舞台在红色和蓝色的细光束聚光灯的照射下,露露弹奏着电吉他对着麦克风唱起了歌声。声音就像被放大器包围那样变得沉重。
并且,传来了不协调的感觉。
明明观众如此热情高涨。
明明唱着如此情绪高涨的歌曲。
明明露露满身汗水地大声大喊。
「……感觉露露并不怎么高兴,明明那么热情高涨」
我不禁把不协调的感觉说出了口,御剑用细小的声音交织着手臂说「那当然」。
「那个『热情高涨』也是,由水那斗的魔术变出来的。至少,水那斗是这么认为的」
「什么意思?」
「水那斗露露,被这个世界讨厌着」
虽然平静,但是却包含强烈意志的一句话。这是对我的质问作出回答吗,我不清楚。御剑一直看着站在讲座上的露露。
「所以,她一直都是很孤独。这一场闹剧,就是那个人对孤独的反抗。我必须要阻止她」
这么说着,御剑再一次迈出步伐。而我慌慌张张地再一次抓着御剑的肩膀。
「放开我!」
「你说要阻止,那要怎样阻止!」
「只要抢走水那斗的电吉他和麦克风不就可以了吧!」
「如果露露作出反抗呢?」
「那只能用武力!」
「就算被你抢走了,那又会怎么样?」
「怎么样?那当然魔术就会停止!」
「我是问停止了以后,会怎么样」
「这场骚扰就会终止!音乐消失了,欢呼声消失了,变回原本的入学式!明白了的话就给我放开——」
「然后,讲座上出现了两名抱在一起的两名女生不是吗?你和露露,将会处于非常尴尬状况不是吗?」
说完,御剑的动作停止了。面变得越来越通红,即使在这么昏暗的环境当中仍然可以看得出。然后,御剑再一次对我发出怒吼。
「那那那!那也没办法!又没有其他的方法!要打破那个人的大规模魔术就只有我才能做到!」
「就让露露继续唱下去不行吗。大家都热情参与当中」
「那样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只会加深水那斗的孤独感!果然,只能阻止她!」
御剑甩开了我的手,走了过去。
「都说等一等!」
这一次双手牢牢地紧抱着御剑的上半身。御剑用手进行反抗。
「快给我滚开!」
「那只是露露的自把行为,为什么要连累你一起蒙羞。这样实在太奇怪了」
「但是,也不能放着不管!」
为什么不能放着不管,我就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是因为御剑和露露的感情相当好吗。
我也是想阻止这场骚乱。但是这样一来,可能造成两个人的吵架,而且曝露在全体师生的面前,我不想看见这个结果。
但是,到底要怎样做才对?
我紧紧地抱着御剑,再一次观察讲座。在舞台上唱歌的露露。
站在中央弹奏着电吉他,露露竭尽全力地唱着歌。但是感觉有些厌倦了。
在其后面的摇滚乐队的吉他,贝司,乐鼓跳着舞演奏着——
我的后颈突然传来了强烈的不协调感觉。
我忍耐着掻痒对御剑说。
「我说,请等一等可以吗?」
「都说了放开我——,怎,怎么了」
我不由自主地把疑问说出口。
「为什么露露后面的乐器会发出声音?」
「哈?你真是,你在说什么?正因为是乐器,发出声音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不对,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些乐器怎么看也是不自然的。
我把原本存在的《理》说出口。
「那些乐器,明明没有人触碰它们却发出声音。《乐器要发出声音,演奏者是必要的》」
嘣。
又来了。
就像非常大的肥皂泡,缓慢地爆裂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接着,浮在空中的吉他以及贝司,乐鼓的敲击棒,就像切断了丝线那样,掉落在地板上。
乐器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