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擅自翘掉摆摊的准备工作,那样的爱治君。
不知道爱着喜剧子的爱治君!
——知道的话?
我还会爱爱治君吗?
摇了摇头。
什么啊,我在想什么?
我最最最最喜欢南爱治君了,那份感情是那么脆弱吗?看到了他与平常不一样的一面就冷却了吗?
我疑惑了,动摇了。
我喜欢爱治君
这是真的吗?
没有错吗?我不是把他想象成了理想的男子了吗?
为什么
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西表耶麻子喜欢上了男爱治君了吗?
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开始的,我在充满了我的爱慕之情的一号情书上缀写下了什么?
为什么,眼泪出来了。我在想什么?
对爱治君的感情是我珍贵的宝物。庄重的封起来,藏在谁都找不到地方,偶尔偷偷地确认下藏着宝贝的箱子,我会为自己有这么珍贵的东西而赞美自己。最终,宝箱里放了什么东西——已经忘记了。
我爱着爱治君。恋爱是崇高的事情,我在某处表扬我自己。不去表白是非常好的。坚持这份恋情是颇具妙趣的。恋爱就是恋爱——不知何时起,我就抛开他,只是在加深自己对他的感情。我喜欢爱治君的这件事就变得理所应当了。
我将宝箱内凌乱的内容物杂乱地排列着。
我,西表耶麻子,最最最喜欢南爱治君。无论何时都注视着他,想着他,恋着他。不过我却执拗地将这份感情不为人知地藏了起来。……因为害羞?不对,只是怕失去这份恋情。恋爱是快乐的。在上课途中偷偷地注视着爱治君,写一些不会寄出去的情书,这些行为让我感到非常快乐和幸福;我变得停不下来了,不知何时起我中毒了。我停不下来了。想到我喜欢你,这件事本身就成了乐趣,我把我自己真正的心丢到一边了。我喜欢你,不过不是最最最喜欢。我卑劣的心将三个”最”添加到了你身上。给你过高的评价,将你美化,偶像化,然后爱着这么出色的人的我是多么出色的人啊,我只是像这样自我满足罢了。
我讨厌和不良在一起吸烟的人。
我讨厌,大家都在努力,却自己一个人偷懒的人。
我不会拘泥于喜欢的人已另有别人的人
我,西表耶麻子,喜欢南爱治君。
明明不是最最最喜欢。
醒来的时候,身旁出现了未曾见过的脸,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能理解状况,脑袋短路了,思考一片空白。甚至觉得我被外星人捉去了。不过面前的某人明明是外星人却戴着眼镜,再加上他还是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帅气的宇宙人用音调低低的腹语说道。
“……好像恢复意识了呢”
“……”
刚才是用日语说话的。
这个时候我的思考回路终于能正经的开始运转了。
五感活性化,周围的状况一个接一个的飞入视野。来历不明的正方形机械。从那里伸出来的管子不知为何插到了我的身体上。天花板上(好像)有削尖了的旋转木马,因为照明的灯光过于耀眼,所以我就闭上了眼睛。机械咕噜咕噜的转动声。嘀嗒嘀嗒的点滴的声音。不知为何身体硬邦邦的还有点发热,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动弹。喉咙好痛——
“……”
发不出声音。声带干燥发哑,一想要发出声音,肺部就会疼痛。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我终于知道我身在何处了。
“这里是医院,你病倒了,还记得吗?”
帅气的大叔用低沉的声音如是说道。这个人一定是医生吧。虽然因为定期检查,我经常来医院,但也没见过这个医生。从他悠闲地等着我醒来的这点可以察觉到他一定是新人吧。
“过一会麻醉就会起作用了,睁着眼睛比较难受吧,睡一会也可以哦。请放心——”
“……”
发不出声音,也无睡意,医生的声音渐渐远去。
虽然我觉得并不瞌睡,但眼睛闭上了之后,意识就断了。
麻药或是某种我不是很了解的药物正在发挥着作用,我精神恍惚,暂时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从那之后过了多少天了,祭典结束了吗,头脑模模糊糊的,现在我一个也不清楚。不过我又觉得这些事情怎么都行。祭典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像至今为止我所做的那样,用一种”话说好像有那种祭典啊”的感觉,不把祭典放在心上,将它作为日常的一个片段,以旁观者的身份度过不就好了。我已经没有去参加祭典的理由了。也不妄想能和爱治君相思相爱了。
已经,可以不用去考虑这种事情了。
我也一定再也去不了学校了。所以也不会见到爱治君。与见不到的人接触的方法,想想都觉得难了。
据说我还有两星期的命。
这是母亲面色苍白地告诉我的。因为没有时间的概念,所以我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我觉得大概是在三天前告诉我的吧。就是说我的命就只剩下了十一天了吗。还有两百六十四小时。剩下的时间多么少啊。甚至都不够我去回忆自己那密度过于稀薄的人生。
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