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稍、稍等一下,小枫学姊!」
「咋、咋嘞……?」
「你仔细看下里面。」
「……那个是!清水和——是谁啊那个女人!我去会上一会!」
「我、我说了等等啦!小枫学姊!我们静看她的行为样貌。」
「行为、样貌……?」
「没错。如若不知道敌人的路数,呃、就是焉得虎子——?这种的感觉。」
「嗯嗯,有嘞。我记得确有这么一句话。」
「小枫学姊你还是有一套的,比我想象中要博识耶。」
「对唷,我也没想到你会知道这么复杂的词藻啊。」
「暂且就观察下去吧,毕竟连什么关系都还不知道……。」
「可、可是说……。」
「如果我们的尾行暴露了,或许会被小嘘学长讨厌啦。」
「嗯……。呜啊、啊……呼……。的、的确喔…。」
小枫的身子大大地颤抖了一下。
「唉?小枫学姊,你怎么了?」
「没、没没、没有什么……。」
「那我就不问了。」
「嗯、嗯嗯…………嗯呜…………。」
花梨和小枫贴在店家的玻璃墙上,从里面看来正好是把身体藏在景观植物的阴影下。
可以看到,店内有清水,以及另一位女性的身姿。
像是有一副犬耳朵的发型的、体型娇小少女。
「制服和我们一样耶。你看那是做什么用意的,那副犬耳朵,是向男人献媚取宠的吗——妖里妖气的,就叫她小妖精了。」
「为什么不是对立坐,而是并排坐在一起!?」
「太近了!靠得太近了耶!啊啊啊啊啊!太过近了啊!」
「没、没错,那女人要搞哈么!」
「为、为为、为什么粘得更一起了啦!」
「这里是咖啡店喔!?咖啡店不是搞这种事情的地方吧!」
「没错没错!说到在咖啡店和家庭餐厅可以做的事情,顶多就是忍耐大赛那种啦!」
花梨愤愤地说道,小枫压低了声音回:
「…………实际上我想过,忍耐大赛可能不行。」
「啊?」
「不对,是上次的事。不是说过家庭餐厅不是做忍耐大会的地方吗?」
「…………是吗,这个……。」
「你是说,在家庭餐厅里做那种事情事可以的吗?」
「……呃,不过也有在读书和学习的人嘛。」
「啊——好像是那回事。」
「而且!那个不是面向家庭的餐厅吗!就是家庭餐厅耶、家庭餐厅。」
「哦、哦唔……?」
「第二花道社已经像家庭一样了。无论是天神、大魔道士、还是魔物,小枫学姊也是类于魔人的那种。我们被诉为因缘的缘分联结,某种意义上正是如同家族般紧密的羁绊。也即,家庭餐厅是我们做忍耐大会OK的空间。」
「…………听着你的话就会感觉头变疼了。」
「毕竟是需要很高理解力的话呢。」
「我说过不想要理解的哪!」
「对于思维方式与众不同的人来说,这话确实无法理解呢。」
「啊?女人、你方才是说众不通?」(译者注:众不通,是一个尿布牌子。但且慢,这并不是暗喻她们穿尿布。)
「这、啊、啊啊————!你快看!她把脸埋在学长的脖子了耶!?」
「真!?在搞什么啊那两个人——!!」
「啊、喂。花梨,你怎么了!?」
「有、有点恶心。啊呜——呕!」
然后,花梨长呼一口气,在稍微稳了一点之后开口:
「只、只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攻击而已,并没有在生气。」
可是身体弯曲成了一个半对折的形状,并且不住地摇晃。
「生气?花梨,莫非你的发动条件是——」
「……呜。」
「啊啊!?那女人!居然对清水『来张口、阿~~~』!连、连我都还没有这样做过!」
「小、小枫学姊!?冷静下来!请你冷静下来!玻璃墙都有裂纹了耶!?」
「呃啊……不、不甘心、呜呜……。咿呜……。」
小枫的腰肢有弯下的趋势。
「怎、你到底这么了?」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