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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必会感到失望吧。」
「现在已经没有事物会令我害怕失去。而且暂时也写不出情诗,遗憾的是以后见不到你了。」
「即使在工作也可以写情随即呀。而且不论你从事怎麽样的工,我照样可以去见你呀。」
「这怎麽可以呢。」
戴姆耸了耸肩膀。
「不是很好吗,你和罗迪也发展得很顺利。可是,千万不要忘了我的忠告。首先是不能太遇爱对方,然后不要太过追求理想。」
「你的忠告派上用埸了。我已经一概没有想见罗迪的打算。」
戴姆望着珍,登时张大了嘴。他动不动便会露出错愕的表情。
「你已经对他冷却了吗,真快呢。你老是那样,总是太快做出结论。」
「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老是写那种诗,导致我开始在恋爱上追求理想。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诗中出现的那位黄色礼服少女是我的话,我也不会感到如此迷茫。」
戴姆目不转睛地看着珍。
「你是从潘蜜拉那听来的吗?」
「是潘蜜拉小姐。不要直呼她的名字。」
「没想到你会有那种反应。」
「你自己不是也说黄色花朵阴晴不定,是个醋坛子吗。正是如此。」
「换言之,你是爱上我了?」
「不,是我察觉到你爱上我了。」
「这次未免也太晚了。」
「还来得及的。」
戴姆忽然露出一笑。珍低垂下眼帘。将脸庞靠在他的肩膀上。戴姆温柔地抱住珍。
「我可是长久以来一直爱慕着第一次读过我的诗集,便对我表达感动之意。那位宛若太阳般的女孩。」
「谁叫你自己不告诉我。」
珍悄悄地一抬起头,发现戴姆仍在注视着自己。
珍从未见遇男人露出如此爱怜的表情。戴姆的唇瓣轻轻靠了过来,珍自然地闭上双眼。两张唇正欲贴合的前一秒。
咔当一声,马车霍然停了下来。
接着传来马蹄踢着地面的声音。以及歪斜的车轮卡进沟里,嘎嘎作响的声音。
「大小姐,不好了,车轮又——!」
珍与戴姆不由得面面相觑。
「……对于恋爱中的诗人来说,将自己全身弄群也算不了什麽吧。」
「恋爱中的大力士少女也是一样。」
为了将布满污泥的车轮抬起来,两个人同时卷起袖子。大大敞开马车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