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接触迫使她们慌忙挪开头部,可这下子胸部和腰部又贴在一块儿了,挣扎的越厉害身体就越黏糊。此刻,除了脸部以外已经全部融为了一体。
「啊……!靠靠靠太近了呀笨蛋!说了离远点的哇——!」
「请你忍一忍啦!我也不喜欢这样的……」
「什么!?汝是想说讨厌和妾身在一起吗!?」
「哇!住手呀法牡!你这么一动会更紧的……」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
人流微微减弱,两人终于可以分开了。
「呼……被整得好惨呀……法牡?」
修芬察觉到法牡的异样。
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莫非她晕了人潮?
「法牡,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没、没事!比起这个,总之……闪远点啊!!」
这一声怒吼般的应答搞得修芬都郁闷了。自己明明在担心她,对方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很担心你———」
「不要瞎操心!快闪开啦!!烦死了!」
「瞎操心?我当然会担心了!不光是我,大家都非常担心你。可法牡你呢?连句话都不肯说!」
修芬握紧法牡的手。只见她的脸『砰』地红了个透,还冒出「啊虾」这样意味不明的话语,果然很奇怪呢。
「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
「米、米有朵……」
「你装傻也没用!从剑术训练的第二天开始,法牡就一直躲的远远的!为什么!请告诉我理由!」
「……放手」
「不告诉我理由,我就不松手。」
「……」
「快,说呀。」
「汝、汝……」
「我怎么了?」
「汝……如果……靠、靠过来的话……」
「哎?」
「就会……」
法牡摆出从桅杆顶端直蹦而下一般的表情,大声叫道:
「汝靠过来的话,妾身会觉得很不舒服!!」
「!!怎么会……」
修芬闷掉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松开了法牡的手。
『很不舒服……?如果我靠近的话……?』
「也就是说……你很讨厌我……对、对么……?」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恐怕这是,某种疾病。」
「疾病?」
「恩。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法牡脸色铁青的低着头,看上去并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靠近某个特定的人物就会难过,世界上有这种病么?
「那……有什么症状呢?」
「胸口……收得紧紧的……心跳也快的异常……还有就是,对了,有点恶心。虽然事实上并没有呕吐过,不过总觉得呼吸困难,身体也很烫……应该是发烧了吧。四肢无力,脑袋空空……」
「会不会是热病?」
「妾身最初也是这么想的。」
法牡坦然的承认了。
「但是,汝不在的话就没事。汝一旦靠近,或想到汝梦到汝的时候立刻就会发病。别人都没事,惟独汝不行。因此,原因只有可能是汝。」
「怎么会这样……难道束手无策了吗?」
「束手无策了。已经偷偷地查过军医的医学书,还是毫无线索。恐怕是罕见的怪病吧……」
「没找人商量一下么?」
「汝是第一个……话先说在前面,可不许把此事说出去哦!看样子虽然不是传染病,不过仍旧属于原因不明的怪病。要是让大家知道了,船上不乱成一锅粥才怪。身为苍尉修业生,绝对不能造成船员们的不安。」
「所以……你才想自我了断?」
「恩……」
「那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
「就算说了,又能如何!?」
修芬语塞了。法牡说的没错,面对这种不可思议的病症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稍晌,法牡小声地说:
「……刚才冲着汝大吼,真抱歉。」
「没事……」
「可那绝对不是讨厌的意思。这一点汝一定要相信。」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我是指……身体?」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