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且本来吃饭速度就快的我也吃完——所以就只剩真白了。
结果,最后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脸颊羞红的真白在众人视线下,难为情地吃着面的罕见光景。
……在许多意义上饱足的午餐也结束了。
「刚才的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说穿了其实很简单,不过话说回来,大家都很可爱呢户」
悠菜伯母好似回忆起刚才的情况,愉快地轻笑出声。
餐后,因为我想询问刚才的事,于是自告奋勇帮忙洗碗。就这样,我正在向悠菜伯母探听。
「比如说,假设悟先生在国中生的时候,曾经真心想着将来想要成为职棒选手。」
……毫无脉络地就开始了这样的假设,不过我仍旧依言试着想象。
「——如果您崇拜的选手突然叫您『水上选手!』,那么您会怎么想?」
「虽然不可能有那样的状况……我想想,总之我会感到困惑,在一阵惊慌失措之下……害羞地逃——走……?」
——如果是真心想要成为职棒选手,那么当然会希望有一天能被那样称呼……但是因为想不到会突然被那样叫,虽然高兴……却为自己配不上那个称呼而感到羞耻。
「……啊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是的♪也就是『认为还不可能实现的愿望』,那些称呼就是象征这种意义。」
仔细一想,的确是有脉络可循。
绫人与久远憧憬着将来长大之后,彼此都是成人的男女交往。
澪则是有朝一日想要和我……那个……结婚。
圣宵跟绫人他们一样,希望长大之后,能够被认同是个大人。
然后真白则是——
「——特别是那孩子,因为她好像认为自己的愿望绝对不可能实现……所以才有巨大的效果。」
悠菜伯母此时所说的话,彷佛是预测到我的想法一般。
「……我也是最近才察觉这件事,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当然是昨晚看到她喝醉模样的时候♪在那之后我感到怀疑,于是便试着观察……结果因为她太会隐瞒,所以反而很容易明白。」
……反过来说,那就代表她是多么拚命地隐瞒这件事。
「她真是个好孩子……您也要好好善待那孩子喔。」
「——是的……不用您说我也会那么做。」
……说着因为感到难为情,于是我便专心洗碗——我知道旁边的悠菜伯母笑得很开心就是了。
「妈妈、悟哥哥!不好了——!」
久远就在那个时候冲了进来。
「怎么了?久远。」
「那个人——老师他逃走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