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丰满胸部说:
“注意力全部都被吸走……我们好不容易骗过对手,强踩过对手到今天的地步,怎么能够在这个节骨眼输掉呢。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正式出道!而且要卖翻天,被找去上‘彻○的房间’{注:日本知名主持人黑柳彻子主持的长春节目‘彻子的房间’},畅谈自己的前半生,那可是我的梦想啊!”
担任主唱的少女,挥舞着拳头奋力说着。其他三人也都用力地点头同意。
“没错,梦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夺取,不可以放过任何机会!而且,我的梦想是参加‘欢迎新婚太太{注:朝日电视台的节目}’,然后抽中夏威夷旅游!”
担任吉他手的女孩,她的梦想不需要出唱片应该也能够实现吧。还有节目名称,不用藏东藏西,根本就没意义。
“大家的方向性变太多了吧。我的梦想只是想要出唱片,上音乐节目啊。”
打鼓的女孩出神地说着。主唱女孩开口问道:
“音乐节目,你刚刚是不是讲到这个?你想上哪个节目?”
“‘北○与音乐朋友’{注:北岛三郎在东京电视台主持的音乐节目,基本上都是以介绍演歌歌手为主}。”
“嗯——不知道会不会让我们上呢。”
“与其讲这些,眼前的要事是解决现在的敌手吧。不然的话,你们刚才说的梦想,全部都只是脑袋里想想就化为泡影,可别忘了。”
键盘手女孩,用手指推了推眼镜,以冷静的口吻说着。
听到她冷漠的语气,其他三个人好像被冻着了,噗噜噜地抖个不停。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够扯敌手的后腿啊?想在便当里头下药,周遭又有太多工作人员,根本没有机会……”
听到团长女孩的问题,键盘手女孩“嘿嘿嘿”地露出颇有含意的谜样笑容。
“那里没有破绽,这里也有方法对应。来看场地的时候,我是先找到了好地方喔。”
“真厉害——!预赛的时候,有三组人就是这样消失的吧。”
少女们兴奋地发出了黑心的欢呼声。
什么都不知情的莎拉等人,在后台准备室等着要出场。
后台准备室是一间大房间,摆放着要补妆时使用的镜子,还有换衣服用的地方。
“啊啊……好紧张喔。出场顺序是最后一组,痛苦要一直持续到最后吗?”
说子按着穿着女仆装的胸口,不住地叹气。莎拉开口说:
“冷静不下来吗,毒吕同学?”
她虽然嘴巴上不饶人,可是似乎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实在难以猜透。莎拉现在也很难摸得清楚她的个性。
“毕竟要在观众面前演奏耶?你不介意吗,座堂同学?”
“我很有自信,就算要我突然去巴黎的歌剧院演出都没问题……”
“好厉害。把歌剧院讲得好像就像附近的表演场地似的。”
“上台的时候,在手心写上三次‘人’字吞下去就能冷静下来喔。”
“我、我知道啊。”
说子抖着手指,在手心连续写了三个“人”“人”“人”吞了下去。
“啊啊啊,骗人!根本一点都没办法冷静下来啊——!”
“嗯。听说要等到快要上台前,这个方法用了才会有效呢。”
在激动地哭诉着的说子面前,莎拉的微笑就像冰冻住般僵硬。
“而且,我碰到这种状况,没有水就吞不下去!”
“啊啊,有人就是不太会吞药呢。”
“这又不是吞药丸。”
从后头吐槽着的正是阵。莎拉一回头,看到夕也蜷缩着,嘴里碎碎念着在手心用原子笔细细地刻写着超小的“人”字。莎拉用力地吞了口口水。
“无耳芳一?{注:日本怪谈故事:讲述被鬼缠身的盲眼和尚芳一,在身上画满符咒以驱鬼,却因为耳朵上没有画符,而被血淋淋地砍下来的故事}”
“这个家伙,现在也在拼命地消除紧张啦。没空帮你真不好意思啊。”
“不、不用庶民操心也没关系啦。”
被阵这么一说,莎拉有点不好意思,用力把头转过去。
“……我也没有必要替像你这样厚脸皮的家伙操心啦。”
你一言我一语地顶嘴完,阵也把头往旁边一转。
另一边,死茶四人组和仍在哭泣的说子搭话——乍看之下还颇为亲切,其实背后是另有所图。
“你还好吗?妆都掉了喔,要不要去补一下?”
“我们是在你们前一个出场的。所以,只要跟我们一起回来的话就没关系。”
“哎啊,那边那个女生的口红也化开了!”
其中一人指着莎拉说。没想料到话题会扯到自己身上的莎拉,有些狐疑地指着自己。
“啊……你、你说我?”
“啊——镜子前面挤了这么多人喔。这样根本没办法用啊——真伤脑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