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啊,不……那位同学吗?”
莎拉连忙掩住嘴。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孩子们纷纷你看我我看你,轻轻点点头说。
“毕竟,昨天发生了怪异的暂时性传染病事件吧?说不定他是在担心,莎拉小姐是不是也感染到了?”
“我还以为新木同学只是个对楔形文字感兴趣的怪家伙,没想到还有这种温柔的地方。”
“他给人恐怖又让人不敢接近的印象……但是靠近一看,其实长得还满可爱的啊?以前都没注意到,真是太可惜啦。”
听到这话,莎拉的脸马上红起来,女孩子们连忙喊道。
“啊,对,对不起,莎拉小姐。”
围绕着她的女孩们连忙掩住嘴。她们误以为莎拉如此生气,是因为她有洁癖的缘故。
而莎拉自己……其实也不清楚自己生气的理由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嘛,明明是个庶民……这么任性!)
莎拉的脸红通通地,恨恨地咬着指甲。白马王子的脸庞似乎是阵的模样,似乎在害羞之中有种奇妙的怒气,一整天的心情都很浮躁。
江利子从阴暗处,一直偷看着莎拉。
在管家咖啡店昏倒的江利子,在瓦西弗消失的同时,跟所有人一起恢复元气。那只是暂时性的热病,或许是一种光合化学烟雾,电视新闻上如此报导,原因仍旧成谜。总之找不到是什么病原菌,昏倒的人们完全恢复后,就再也没有造成话题,没过多久就会被忘记吧。
“呵呵呵……昨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既然恢复元气来到学校就好。座堂莎拉。”
江利子从口袋里取出数张照片。昨天拍的橘寮照片送去快速冲洗。还有在管家咖啡店偷拍的几张尼可莱的照片……
“唉啊,这是我的私人物品。”
江利子连忙把照片放回口袋中,只把橘寮的照片整理好。阵的窗户房间,有颗头被照到。浅色的头发,并不是阵。而且同房的宇多田夕也也几乎三天没有回到宿舍。更何况,这个时问宿舍里的男孩都跑去女仆咖啡店,宿舍根本就没有人,这是弟弟启太的证言。
“这个发色越看是越像座堂莎拉。今天我一定要揭开你的真面目!呵呵呵呵!”
江利子紧握着照片,朝学生会长事跑去。
快速地往学生会长冲进来的江利子,让坐在桌前阅读社团费用申请书的右京皱起了眉头。
“副会长。你不觉得像传统日本女孩那样敲个门再进来,会比较有礼貌吗?”
“会长,请看这个!我终于抓到把柄了!”
江利子无视于右京的苦劝,把照片全都摊在桌上——宿舍窗户的照片,还有聚集在女仆咖啡店的住宿生们的照片……右京用力地睁大眼睛。江利子得意洋洋地大声说。
“怎么样,会长!看这些照片就晓得,昨天傍晚,住宿生们大家都去了宿舍前面的女仆咖啡店。但是新木阵的房间里,却有人溜进去!”
右京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悄悄地看着照片。江利子拨了拨头发股起胸膛,得意地说。
“嗯嗯,当然,这个不明人士不一定是座堂莎拉吧?不过,请用这张证据照片去质问新木阵看看这到底是谁。这个时间是谁待在他的房中,如果是住宿生的话,就能够找来对质。如果没办法找到人对质,就表示他让外来人士进入宿舍里。假如不是座堂莎拉的话,那还会是谁呢?也有可能是小偷或是强盗,关于这点身为舍监,一定要好好地调查才行吧?”
王牌绝招……!这句话在江利子脑海中浮现。莎拉已经无路可逃。
(座堂莎拉,今天的你就像在西洋棋盘上,周遭被包围无处可走的王……不,应该说是女王。如此一来会长也不会再被你所骗,而会恢复成原来的会长了!)
江利子的嘴角露出了确认胜利的笑容。
……可是,右京看到的,其实不是这张照片。在女仆咖啡店照片的角落,有个熟悉的,卷卷长发出现在照片中。
没有照到脸。可是江利子应该没发现吧。乍看之下像是对女仆咖啡店有兴趣的女性来到女仆咖啡店。可是与“那位女子”同桌的,还有四位干部住宿生!多花点心思注意看的话,很快就会发现“那位女子”是右京吧。
虽然他口口声声轻蔑地说女仆咖啡店肤浅没深度,但以监视其他住宿生的行动为藉口,右京他们也去光顾。因此其他住宿生们都知道右京去过女仆咖啡店,这理由非常充分,然而……
“……副会长。你到现在还在怀疑座堂莎拉啊。我不是说过那是误会吗,新木阵根本就没有理由找她来。像这种偷拍的行为,一点都不适合高贵的春纱学园学生会喔。”
右京故做冷静地迅速将照片收集起来。江利子以为右京仍然无法理解状况,更加强语气说。
“请您仔细观察这些照片,会长!很明显地,照到了不该出现在这房里的东西啊!”
怎么可以仔细地看呢。右京并不在意被其他住宿生们知道自己去过女仆咖啡店,可是却不想要让江利子知道。右京把照片收进抽屉里,藏了起来。
“副会长,偷拍是非常可耻的行为。这件事就放在我心中,你也把底片全部处理掉。把这件事忘了吧。”
“怎,怎么可以~!”
江利子惊讶地搔了搔头。似乎看见原本以为是王牌绝招的西洋棋盘,一块一块地逐渐崩落。
(可恶,那只母猫!既然如此赌上我女人的自尊,我也要抓到你的把柄给大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