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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属部下在公务结束后没有立即回国,偏偏又在卡通变装会场当中失踪,届时势必追究上司的管理责任,你当然不能厚着脸皮一个人会日本去,噢——嗬嗬嗬嗬!”
“既然我们也在场,我想多少会追究到我们头上吧。”
我试着提醒,只是在凉子的高笑面前正如迎着强风的蜡烛一般。
此时由纪子表情为之一变。
“驱魔娘娘,我倒想问你,你为什么频频对藤城家的奈澄小姐表现出一副怀疑态度?你有证据可以证明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老人在戴高乐机场被怪物杀害,而那名老人又是亚尔古欧洲总公司总经理藤城奈澄馆邸的厨师,而藤城奈澄家中又出现同一只怪物,综合以上三种情况,所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怪物跟藤城奈澄绝对脱不了干系,怎么?你想鸡蛋里挑骨头吗?”
“你确定机场的怪物跟出现在藤城府上的怪物是同一只吗?”
“这还用问,看不就知道了!”
“室町警视没有目击过机场的怪物。”
为了公平起见,我特地插进来加以说明,却只换来凉子不屑的哼笑。
“就算亲眼目击,她照样搞不清楚状况,别看她带了眼镜一副博学多问的样子,说穿了只是个绣花枕头罢了。”
“室町警视,我不但可以发誓、还能向你保证、机场的怪物跟藤城家的怪物的确长得一模一样,至少是同类没错。”
我说道,由纪子则刻意无视凉子的存在,径自向我颌首。
“好吧,就听你的。我会以这两件事均是一只怪物所为的前提下继续进行讨论,这样你能接受吗?泉田警部补。”
“你什么时候当起议长了?”
凉子的语气里半带抗议半带揶揄。
“我只想保持冷静且客观的态度进行讨论,只有沉着应对才能思索办法救出岸本警部补。”
“岸本那小子一去不回也不管我的痛痒。”
凉子把视线投向我。
“泉田你怎么想?”
“这个嘛……”
我谨慎的用字遣词。
“就算他幸运的活着回来,我也不至于放鞭炮庆祝,但要是他不幸遇害,我仍然会感到于心不忍。”
“你意思是希望他半死不活就对了。”
“我没这么说。”
“讲清楚,你要不要去救岸本?”
“先找到人比较要紧。”
我小心翼翼的做答,我这样的态度是顾虑到凉子跟由纪子两人呢?亦或者纯粹是小小公务员为了取得平衡感的自然反应?连我自己也理不清个中缘由。
Ⅱ
凉子的动机我再清楚不过了,她确实不相管岸本的死活,不过她迫切需要能够踏进亚尔古欧洲总公司的借口。
“要是岸本贝亚尔古公司抓进去当复制人类的实验品,到时候一群密密麻麻的岸本复制人倾巢而出,情形就不妙了。”
“亏你做得出那么恶心的联想。”
“我只是先做最坏的想象罢了。”
我们看似丢着岸本不管,尽聊写无济于事的废话,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在“下一次的联络”到来之前,我没根本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由纪子边思索边发言:“亚尔古的研发方向因该比较倾向于机器人吧,他们制造的机器狗跟深海作业机器人已经上市贩售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讶异的望向室町由纪子秀丽白皙的脸庞。
“室町警视,你这番话意指出现在机场跟藤城家的怪物有可能是机器做的吗?”
“我并未如此断言,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而已。”
“我有异议。”
凉子举起手,并非她认同由纪子的议长身份,对她而言,纵使由纪子提出“一加一等于二”,她也非反对到底不可。
“那只怪物在机场钻开老人的头盖骨、吸取他的脑髓,如果是机器做的就没有这个必要吧。”
“吸取的动作确实发生了,但不表示会吃下去。”
“可是不吃下去,又为什么要吸取脑髓呢?”
“……嗯,我懂了。”
从凉子的表情可以判断她抓住了某些灵感。
“我明白巡回演员由纪的意思了,她推测那只怪物是机器做的,专门吸取人类的脑髓加以收集,以你的程度可以提出这样的假设还算满不错的。不过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为什么要用机器搜集人类的脑髓呢?”
“会不会是某种实验所必需的材料呢?”
“你说说究竟是什么实验?”
“我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
遭到凉子的攻击,原本态度冷静的由纪子禁不住提高音量。
“不过我认为室町警视的假设相当可行。”
语毕,我略显慌乱,区区一介NON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