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问道,兵头则瞪大了眼睛。
“区区一介警部补,讲话不要没大没小!”
“你也一样,少在那儿装腔作势,说穿了你只不过是拿了中神或百目鬼给的零用钱,当他们的看门狗罢了!”
凉子大加驳斥。
“请你称呼我麻烦排除者。以最好而且最有效率的方式处理问题人物是我确保信用的做法,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你要杀了我们灭口?”
“何必说得那么难听,我这么做可以帮你连跳两级,殉职以后你就职泉田警视了。”
接着他以带有毒刺的视线望向凉子。
“哼!其实我并不想看到那个小丫头升上警视长,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是还有一个舞女吗?跑到哪里去了?”
这么一提我才发现室町由纪子一直不见踪影,就在刚刚我还提醒她不要走散了,究竟是到哪里去了?
“你想知道他上哪里去了是吗?”
凉子冷笑道。
“如果你知道就告诉我吧。”
“她在拉斯维加斯。”
“……你说什么?”
“她在百老汇根本无法出头,想成为超级巨星还差了一截。不过呢,这时的拉斯维加斯机会不少,所以她决定先到那里修炼一段日子,再回百老汇继续奋斗。”
“废话说完了没有!”
兵头眯起双眼,他右手拿的是托加列夫手枪(译注:tokarev,俄国军用手枪),而非警察的制式手枪,看来是走私货。由这个地方可以看出兵头目前的立场,他现在不是搜查
官而是以隶属于某人的私人俑兵身份采取行动。
“有种就不要拿枪,以剑道来一决胜负。”
我向兵头挑衅,不然他随便开几枪我们必死无疑。
“不要分上下阶级,就在这里好好对决一场,兵头。”
我省略职位上的敬称,代表正式宣战。
“原来你胆子这么小,不过凭你的本事大概也赢不了我。”
我越说越起劲,能够当面朝着地位处在自己之上的人直呼对方的名讳,这种快感想必上班族最能理解。
“没错,说得太好了,泉田。”
凉子在一旁鼓励我。
“我不是说过,你只要向我低声下气就够了,不需要对兵头毕恭毕敬,现在有我的许可,你尽管放胆去拼吧。”
“……非常感谢你的细心提醒。”
“小子,你这叫自绝生路。”
兵头嘲弄着,边把托加列夫收进西装的内袋,边重整姿势握好警棍,信心满满的面对我。
“不自量力的小子,你以为赢得了剑道四段的我吗?在武术世界里,实力弱的绝对不可能胜过实力强的。”
瞧那警棍的握姿的确有模有样,而且很明显的,他不仅想打倒我,还打算要我的命,我向凉子借来手杖,谨慎的摆出架势。
兵头以滑行的步伐比紧握,敏捷的举起警棍瞄准我的肩头,划破空气直砍而下。
说时迟那时快,我纵身往前一跳,手杖的前段直接戳进兵头的喉咙。
“咯吱……!”
随着异样的惨叫,兵头整个人弹向后方。
那儿真好有张铺好了桌巾的餐桌,兵头猛然直接撞上去,翻倒了整张餐桌,餐盘与玻璃被掉落到地板砸了个粉碎,而一盘意大利面飞向半空,正好洒在兵头头上。满头的意大
利面与肉酱的兵头按住受到突刺的咽喉,躺在地板上不停的咳嗽,还滴出不少口水。
“太帅了、太帅了,泉田获得压倒性胜利!”
凉子拍手叫好。
“警视厅内比划剑道时偶尔能击败我的只有泉田而已,而兵头对此根本一无所知,一开始就注定要吃败仗。”
“泉田先生果然实力坚强。”
难得听到岸本夸奖我。
还记得我以前曾经提过凉子的剑术,说她“没有全面赢过三段的男选手”。事实上三段的男选手当中,唯一偶尔会打赢她的就是我,其他人则是全军覆没,甚至实力远超过我
的也是她的手下败将,这是我一直觉得纳闷的一点。
兵头还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不断呻吟,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没错,他的警棍正好掉在距离他有三步远的地方。我太大意了,一心防范兵头再度抓起警棍,而没有立即补上第二
击。
兵头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拔出托加列夫手枪。
“好了,游戏到此结束,窝囊废。”
“……卑鄙小人!不过再怎么骂也无济于事了。”
“没错,你这个废物、人渣、垃圾!”
兵头得意的冷笑同时站起身来,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略显沙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