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你说了那些不像你会说的话——咿呀!?你摸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皮肤真好。」
「那也不可以——啊、嗯、唔……你、这……!」
秋晴的手指轻轻地从瑟妮亚的脸颊滑到耳朵,然后摸到脖子,每一次接触都让瑟妮亚的背脊感到一阵冲击……本来因为怒火想要甩他个巴掌,身体却酥麻得不听使唤。
这下不妙,真的非常非常不妙,虽然瑟妮亚心里很清楚,却根本没办法从这臂弯中逃走,就连四肢还有多少力气都弄不清了。
而且自己还就这样被压倒在沙发上,让她开始焦急了。
孤男寡女,还在沙发上紧密重叠——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啊!?要开玩笑也别太过分……」
瑟妮亚口中喊着,脑袋里闪过某种可能性:
该不会,就这样,
趁着醉意,
在无法抵抗的气氛下,
犯下一夜的错误——
虽然理性不断发出警报,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但身体却动弹不得。
秋晴慢慢靠近身体僵硬仰躺在那儿的瑟妮亚。
具体来说,是脸跟脸渐渐接近。
一直靠近到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极近距离,瑟妮亚——
做好觉悟——用力地闭上了眼。
然后秋晴的胸口跟自己的胸部紧密重叠,能互相感觉到对方心脏的跳动……
「…………………………………………?」
然而不论过了多久,她都没感受到预期的触感。
在这段期间内瑟妮亚一直屏住气息,所以已经是极限了,从各种意义来看都是极限了。
于是她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
「…………咦?」
对方保持身体与身体重叠的状况下,横趴在自己的头旁边。
日野秋晴——睡死了。
「……这个、是……咦?也就是说、那个……」
出人意料的现实让瑟妮亚差点晕了过去,但她依旧努力地想着,得出一个最能接受的可能性。
烂醉→藉着醉意肌肤相亲→趁势推倒→电量耗尽。
「——哪有这样的啊!」
瑟妮亚紧咬着牙嘀咕。
实际上这种状况已经发生,所以这句话并不是指「不可能有这种事」,当然也不是对于趁醉推倒别人,却又什么都没做就睡着的日野秋晴所发出的抗议,比起这些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因为力气差距而陷入无法避免的状况,虽然不愿意但不得不接纳,这也没办法……但是……!」
最后以未遂收场让人松了口气——但自己为什么会感到一阵空虚啊。
对于自己那种没用的反应,瑟妮亚在被压住而动弹不得的状态下咬牙切齿——
「……哟?秋晴同学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看来如此,真是可惜。」
瑟妮亚突然听到微弱的声音,立刻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会客室的门开着一条微微的缝隙。
然后可以看到一只碧蓝色跟一只深褐色的眼睛,呈纵向排列自缝隙看着这边。
「唔……虽然秀就这样闭幕让人觉得有些可惜,但不用看到女儿羞耻的模样也该开心吧……做父亲的心情真是复杂。」
「身为佣人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能表—不意见,只能观赏享乐,实在可惜。」
「哈哈,真不傀是安娜,那种不知道是忠实执行职务、单纯的好奇心、还是想要独占主人的想法真是有意思啊。」
「能让您称赞真是我的荣幸,老爷!」
两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而且已经不知到底有没有心要躲藏了。
面对这样的父亲跟佣人,瑟妮亚满脸通红喊着:
「你们两个人还在那边看什么好戏啊!?为什么不赶快来救我啊!?」
「啊,被发现了。」
「看来是被发现了呢。」
「当然会发现啊!而且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见证女儿的成长也是做父亲的义务吧?」
「维护大小姐的隐私是佣人的职责。」
「把那种义务跟职责全都灌水泥沉到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去吧!!」
即使对着那两个完全靠不住的人怒吼,他们还是没有任何过来帮忙的打算,令人怀疑那真的是自己父亲跟可信任的佣人吗?
结果,瑟妮亚就这样挣扎了几分钟,直到压着她的秋晴被甩到地上前,都一直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
「我总觉得醒来的时候右肩很痛,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