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捞针还困难的挑战。
某种意义来说这样也算是将军了。
这样一想,秋晴便从座位站了起来:
「等你决定好棋步时再叫我吧,为了不打扰你,我们到那边去谈。」
「…………我一定会让你后侮的……!」
轻轻挥手回应瑟妮亚那根本就在诅咒人的话语后,秋晴用眼神对沙织示意往里面的座位移动。
秋晴基本上还是选了可以看到下棋座位的桌子,两人各自坐下。正接受执事训练、而且在服务生实习中也有义务要帮客人拉椅子,让秋晴总觉得这时候应该也要帮对方服务才对,不过若极近距离下看到她的微笑,可能又会陷入妄想的世界,甚至受到不知多强烈的打击,所以他还是放弃了。
由于不知道光是说话就会消耗多少体力,秋晴只能做好觉悟看着沙织往椅子坐下……
「啊……?」
——订正,是看着她往椅子坐下却摔了一跤的模样。而且跟昨天一样看到了裙子底下,颜色果然是……呃,这个不重要。
该说这副笨手笨脚跌坐在地上的姿态真是浪费她的美貌吗?因为这连刚刚感觉到的费洛蒙空问都瞬间破坏殆尽的无能模样,让秋晴实际感受到,她果然是四季镜的姊姊没有错。
由于这是个该不该出手帮忙实在很微妙的状况,秋晴只好不出声当作没看见,而沙织则慢吞吞地抓着椅子站起来,这次总算顺利坐好了。
然后她露出微笑:
「……这张椅子今天的状况似乎不太好?」
原来摔倒是椅子的问题……话说回来,椅子还有状况好坏的喔?
虽然秋晴很想吐槽,但总感觉会获得一些无法理解的回答,因此他决定别多说,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这样事情就能和平解决。
总之先以笑容回应蒙混过去:
「所以,找我有什么事呢?是跟四季镜……啊、跟妹妹有关的事情吗?」
「嗯,没错,你还真清楚呢?」
「……呃,还好啦。」
其实不清楚才奇怪吧。
「我从早苗那边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真的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与其说是麻烦……」
不如说根本就是灾难……
「所以我也想从你这边听听早苗的状况,我很担心她有没有办法跟上从育科的教学。」
「啊——应该还可以吧。」
而代价就是在秋晴的身心造成不可抹灭的伤痕……
「那孩子做什么事都慌慌张张的,跟母亲很像。」
「……的确很有道理。」
……嗯,还是算了,反正这对姊妹一定不会懂……
由于对话内容实在太那个,秋晴只能在面带着暧昧笑容的同时,在桌子底下紧紧握着拳头。虽然都是一些很没内容的客套话,至少比被拉进粉红色世界要好得多,那个世界虽然每个瞬间都令人开心,但总的考虑起来却非常辛苦。
此外,不时可以在视野角落看到瑟妮亚那个电钻头转向这边,这也很令人在意,虽然可以说是还没想到下一步棋要怎么走,但那股像监视的气氛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知道四季镜(姊)那股惊人的情色威力,所以警戒着吗?
逐渐承受不住而想赶紧结束这段对话的秋晴,脑袋里浮现出四季镜(妹)的脸:
「怎么说呢……虽然我是半途才转进来,不过我觉得她很努力,至少认真且全力投入课业这点应该值得给予正面评价。」
「嗯嗯……她从以前就是个很认真、做什么事都很直接的孩子,中学时的运动会也是,跨栏比赛没办法跳过栅栏……」
「摔倒了吗?」
「虽然最后还是摔倒了,但在那之前先把所有栅栏都撞坏了喔。」
光足刚听的都莫名地能接受。四季镜(妹)脱线少根筋却又有着无意义的蛮力,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没受什么重伤吧?不过,能在障碍赛时把跨栏全数撞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小姐时代啊?
他犹豫了好久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最后只能说: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有精神啊。」
虽然秋晴在说的时候眼神游移,但有一半左右是真心话,所以并不算是回避问题。
只是,对姊姊来说似乎是一句很令人开心的发言。
沙织露出一抹如白百合般清纯的笑容直视着秋晴说:
「——真是太好了,既然早苗身边有你这样认同她的好朋友,那我也可以安心出嫁了。」
「啊——这我实在不敢当……….:呃、咦?」
沙织好像很轻描淡写地做出爆炸性发言。
她、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很惊人的事?
好像是说……出价、不对,
「出嫁……咦?你是说,谁要出嫁?」
「当然是我啊?」
「…………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