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叶天狗向蛇女房投以意味深长的视线……之后头部就被人用酒瓶敲了一记。
「不能把女性当作战斗对手,美女就更是如此了。知道这一点的话,就继续准备吧。」
身穿作务衣的慈吾朗先生一边像是在开导,一边咚咚地敲着天狗的头。求道丸仿佛没感到疼痛一样,嘀咕着「还是不太明白啊」,然后扭头继续做茶会的准备工作。
「真是个粗鲁的男人。听说这家伙向美生发起决斗的时候,我的心都凉了半截。总之,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如果让那么白皙的皮肤留下一丝伤痕的话,我马上就给他下毒。」
「复仇手段意外的阴险啊。」
「哇哈哈,别这么夸我,小子!喂,鳞小姐,酒已经买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慈吾朗先生骄傲地弹了一下胡子,然后把买来的一箱东西放在了院子里——里面全是酒。家主仍是未成年人的多多罗木家当然没有酒精饮品——虽然作为学生的我们完全无所谓,但是老人、狐狸和蛇却主张没酒喝会很为难。
「总之只要有这些就足够了。但是,女孩们那边还没好吗?」
「嗯,如果不习惯穿和服的话,花时间也是没办法的。我和狐狸先结束了换衣,所以就出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和服带子的鳞,突然露出讨厌的笑容,环视了男性阵容。
「换衣服的场面可谓非常华丽啊,穿着内衣的女孩们各个都棒极了——呀,年轻哺乳动物的皮肤真是太棒了,看起来既柔软又有张力——」
「什、什么,突然说什么呢!」
最先作出反应的竟然是江户桥学长。
「呀嘞呀嘞,你想象到她们的裸体了吗?」
被鳞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学生会长慌慌张张地背过了通红的脸。慈吾朗先生却一脸兴致勃勃地凑近过来——
「关于狐狸、美生和辉的具体报告,麻烦跟我细说一下。」
「呵呵,那要看钱了,老爷爷。」
鳞愉快地避开了语气严肃的老爷爷——「另外,要是被八云知道的话,又会被骂的。」
蛇女房看向我,微微吐了吐舌头。
「话说回来,原老公。你难道不想听赫音、辉、还有本命葛里的故事吗?」
「当然!特别是以小鼬为重点的——啊,不行!」
由于脊髓反射,嘴不由自主地动了。当我意识到失言后,慌忙捂住了嘴,但为时已晚——鳞完完全全听到了我漏出的欲望,嬉笑着「真是好懂」并点了点头。在她身后,稻叶老师对我们投来了看傻瓜似的冷淡眼神。虽然很想辩解「不是那样的…」,但还是无法对内心说谎,所以什么都做不了。结果,我只能拼命地打消脑内自动浮现的极乐图景……啊,不,我不想偷偷地问莱卡!虽然很羡慕!
正当我做思想斗争的时候,坐在我旁边却完全没有参加对话的男人,突然「啊」了一声。
「——那边差不多也结束了呢。」
奈良山保持着飘逸的态度,将视线转向宅邸。像是与之呼应似的,传来了好几重的脚步声,以及热闹的说话声。在慈吾朗先生的掌声中,拉门被拉开了——
「喂,小子们,让你们久等了!来吧,宴会开始了!哈哈哈!」
「所以经岛,你为什么那么情绪高涨呢?搞不懂……是吧,八云?」
「……嗯,年轻真好啊。」
以穿着小袖的小个子少女为首——
「御崎总是很有精神啊。咦,怎么了,赫音?」
「那个……虽然试着换了一下,但是…果然这样的衣服不适合咱啊。」
「呜,汪汪。」
「莱卡说得对,很适合你。」
——穿着和服的女性阵容纷纷出现。
啊,绝景。
穿着春意盎然的淡粉色和服(好像是访问服),「怎么样?」——小鼬稍微有些不安地看向我这边。大脑在一瞬间过热,然后意识中断了几十秒;如果没有奈良山及时撑住我的身体,我大概会栽个跟头撞到庭院的石头上吧……
「……没事吧,真一?啊,谢谢你,善人。」
「不客气。白冢你也清醒一点,现在失去意识反而会很失礼。」
「啊?啊,谢谢,得救了。」
在感谢朋友的同时,我把目光转向了成群结队走到院子里的各位。当然,除了小鼬以外的其他人也一样华丽,甚至让人觉得比平时更加光彩夺目……这是灯火通明的夜樱庭院的加成作用吗?不,稻叶老师平时也是位大美人。
想必除了我以外的男性阵容也一样怀有这种心情吧?
「嗯……」
「哎呀,感觉寿命延长了不少呢,眼福眼福。」
江户桥学长一时语塞,慈吾朗先生满脸笑容地吹着口哨。奈良山虽然和往常一样,但也不像是完全没有欣喜的感觉。然后……求道丸不知为何全力吹着法螺贝。这家伙,是不是误把茶会当成某种祭典了?
「哦,反应还真不错呢;姑且不论各位是看到了谁而高兴。」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走近江户桥学长的是经岛学姐。
我原本还纳闷这散发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