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着「这是怎么了?」啊,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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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八云;我什么都没……喂,经岛——咦?」
「如果是问经岛的话,她找多多罗木借钥匙去了书库。一听说那里有很多珍贵的文献,她整个人都欢呼雀跃的。我本来也想跟去帮忙,结果被她赶了回来,之后就不知道了。」
「那家伙还是老样子,没办法,你替我作证吧,江户桥——我最近很正常吧?」
「真是个暖昧的问题啊……嘛,确实看不出情况变了。」
「不能小看活了半个世纪的雪女的眼力哟?总之,祝你成功。」
「哇——!嘛,嘛,也不是没有意识到……多少有点在意吧?差不多……上个月收到回礼之后也没有什么进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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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个路痴新人到底有多傻?真是气死我了!我在职员室等着教他工作,可他却总是迟到;结果还只挤出一句『对不起』?最近的年轻人真不像话!」
「哦,那确实是不识抬举了。如果能接受狐狸老师的个人指导,我一定会排除万难赶到的。那个时候请一定要穿紧身裙,如果是军服+鞭子的话,那就更好了。」
「老爷子,你还是那么直率啊……话说回来,你对军人是不是有什么怨恨?」
「确实有;不过那个和这个是两码事!所以,再来一杯怎么样?」
「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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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么,鳞小姐——是江户桥会长的夫人吗?」
「说到底只是设定上的。并没有穿着像白色窗帘一样的衣服在教堂发誓什么的——嗯?那个装束是什么来着?Endless War?」
「嗯…?难道是说Wedding Dress吗?」
「啊,对了对了,就是那个!只是,我如果和老公同居的话,可能会无意间触发『退散』条件,所以最近也有些憧憬独自生活了,但这个很难办。」
「嗯,也是……做饭和洗衣服挺麻烦的。」
「不不,我说的难办不是指这些。我好歹是女房类妖怪啊,家务能力比一般人都强。而且冬眠时间也结束了,现在做事也不会犯困。只是,我没有像葛里和狐狸那样能弄出生活费的能力。」
「嗯……啊,这样的话,来我家如何呢?这座宅邸很大,如果能帮忙做家务的话,就太感谢了。」
「哦,真的吗?交给我吧,我接受了!不论是女仆装还是烹调装,我都会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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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杯茶吧?那么,泷泽同学,犬神君刚刚说了什么?」
「谢谢你,奈良山。莱卡说,现在的多多罗木就好像是以前的咱。」
「丰和赫音…?这是怎么回事?」
「获得了超自然的力量,就会觉得必须要做点什么,也可以说是『使命感』吧?如果被它束缚的话,视野会变窄,不知什么时候即使采取极端的行动也不会注意到——不是吗?」
「虽然不太明白,但咱觉得奈良山说的话基本上都是正确的。仔细想想,当时的咱,确实有些迷失自我了……但是,如今美术部也太过散漫了。」
「哎呀,还真是严格呢。」
「咱一开始也很吃惊,明明是在拼命退治危险的妖怪,为什么还一副没有紧张感的模样啊?」
「呜,汪汪。」
「我觉得这是御崎和真一的问题……」
***
在回廊里,在庭院中,在樱花树下,或者在简易的茶座上。有的人害羞,有的人愉悦,有的人飘飘然。不知道是茶会还是酒会的这个——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夜樱飞散的庭院里,穿着和服的男女老少都跟合得来的伙伴交谈着。在樱花飘舞中浮现出的景象,既华丽又快乐,无论看哪里,都会不自觉地绽出笑容。如果能加入某个圈子(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加入小鼬所在的团体),将会多么开心啊。虽然我从心底这么想,但是——
「喂喂,你在听吗?白冢真一!听好了,那个时候,师傅他啊——」
……为什么我会在院子的角落里被半裸的木叶天狗纠缠呢。
「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他对下级种族和被当成傻瓜的木叶天狗毫不轻视地平等对待。于是,心怀感激的你就发誓要成为他的弟子,对吧?所以,差不多该把这只胳膊放……」
「就是这样,你明白的吧,白冢真一!那么接下来就要讲大战一本踏鞴的部分了。」
「听我说话啊喂!而且这个故事你已经是第五次说了!」
被粗壮的手臂紧紧地锁住脖子,我发出了悲痛的叫声。
啊,想跟穿着和服的小鼬悠闲地说话——或许已经是天堂般的奢侈了。想和新井学姐、泷泽同学、美生、八云一起愉快地喝茶——这个愿望好像不算太过分。跟稻叶老师和鳞一起也会很开心吧?跟江户桥学长与奈良山一起也完全可以。这个时候和慈吾朗先生或者莱卡一对一也没关系。所以至少——让我从这个醉醺醺的肌肉男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好吗!我一边叹气,一边环视庭院,大家谁也不来这里啊……
「……啊,对了,求道丸。那个好色的老爷爷正在接近你重要的『大姐』。」
「在那一战我连子弹都抓得住……什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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