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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真、真一!?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啊?不,那个,搞错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小鼬,对不起!」
「真一……我还以为真一不会做那种事呢……」
悲伤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正当我想辩解「这是误会」的瞬间——
「嘭」
炸开的火焰出现在我和江户桥学长的面前,差点把鼻尖烧焦了。哎,看来相当生气啊,这个!放弃辩解的我们马上向出口走去,但火焰却一个接一个的在身后炸开了。
「别、别烧了!对不起,小鼬,还有大家!马上就出去,真的对不起!」
「之后再道歉就行了,赶紧出去!」
「我明白了,副会长!还有……小鼬?用火的话,会让人看到的。」
「啊?啊啊啊啊!所、所以,别盯着我看啊?!出去!马上!」
「别、别急,啊……嗯,虽然觉得不好,但是这么暗的话……」
「啊啦啊啦,真是太不像话了,所以说男人就是这幅德性呢。」
「不是!请相信我,老师!」
「真奇怪?小鼬,明明在这里用定身和镰鼬的组合技很有效。」
「是吗?就是那个!」
「请不要提出可怕的提案啊学姐!泷泽同学也请不要说『就是那个』啊!」
「汪汪!」
「哇,别在耳边叫,莱卡!我马上出去!我真的出去了!」
我们像这样一边被火焰追击一边叫喊着,终于逃离了女浴场。摇摇晃晃地走回了男浴池,不知什么时候归来的奈良山说了句「好热闹啊」作为迎接,但是我们已经没有回应他的余力了。就这样,我们在黑暗的男浴池里静静地度过了火取魔退去前的几十分钟。
「对不起,我不会再做了。」
「真的很抱歉,不会有第二次了,我已经在深刻反省了,请原谅。」
我一边道歉,一边正坐在榻榻米上擦着额头。在旁边,和我一样换上浴衣的江户桥学长也深深地低下了头。
「虽然嘴上什么都能说,但是你们真的在反省吗?」
在浴衣外披上茶外褂的经岛学姐,冷漠地俯视着我们。在那后面,也有沉默地盯着我们的泷泽同学和莱卡的身影。
「那个,已经可以了吧……」
和我打招呼的是同样穿着浴衣的小鼬,脸颊上还泛着红晕。刚泡完澡的肌肤以及光泽动人的秀发已经很有魅力了,不过,现在不是能说这种事的气氛。
「对不起,小鼬。」
「算、算了,虽然是错误的行为,但我已经原谅了。」
小鼬笑了起来,小声地补充道:「我这边也是对不起呢……两个人都没事吧?有烫伤吗?」
略显抱歉的语气,让我和江户桥学长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连忙摇头说「完全没有」。其实,我的后发有点烧焦了,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报应吧。
「干脆烧尽就好了。」
「哎呀……赫音。经岛也差不多该原谅他们了吧?」
新井学姐一边用吹风机吹干长发,一边安慰着泷泽。经岛学姐听了之后爽快地点头说:「是啊,得到教训反省了就好……晚饭马上就要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我们,久违地从榻榻米上抬起头来,同时松了一口气——哎呀,总算是得到您的原谅了。我和江户桥学长无言地站起身来,略微放松了一下已经跪麻木了的腿。因为一直保持正坐的姿势,所以脚和腰还在隐隐作痛。
「辛苦了,白冢,还有会长。」
在窗边悠闲地喝着茶的奈良山很同情我,我苦笑着说了声「谢谢」,稻叶老师则插嘴道:「与其说木头人,不如说是完全没那想法?真是个没有干劲的天狗啊……你不觉得很可惜吗?天狗本就是欲望的化身吧?」
拿着罐装啤酒的老师讶异地这么问,奈良山则咯吱咯吱地搔了搔头:
「那是红脸、长鼻子家伙的故事。我是比这更古老的版本,是最接近原版天狗的存在。而且,『是害坊』原本就是背负着『惨败给佛僧而反省』这一设定的妖怪,所以我感觉不到现世的欲望。」
是个无聊的男人吧,自嘲地微笑着,奈良山安静地倾了倾茶杯,我很佩服这么有绅士风度的天狗。突然,经岛学姐拉着我浴衣的袖子,问道:
「顺便说一下感想嘛,小白。小鼬的身材如何啊?」
「当然是最棒的啦。」
我反射性地握紧拳头,正脸回答。突然,一块坐垫扑面而来,推开那个的我,与保持扔坐垫的姿势、凝固了的小鼬四目相交。
「……真一!」
一直凝视着这边的那张脸,红通通的。事后想起来,这是可以与「尾巴事件」时并列的红色。
「让您久等了。」
伴随着高雅的声音,大房间的拉门打开了,拿着盛有料理饭菜的八云出现了。在那后面,在作务衣上挂着围裙的老爷爷,危险地用一只手支撑着摞在一起的料理。正当我想着『这位是厨师吗』的时候,老爷爷就用稳健的步伐走进房间,向我们低头致意。
「来得有点晚了,我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