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似的捂着嘴巴。好像又是只有关键词无法发音。
「啊啊,原来如此。这是没有被作为问答对象认定的第三者,是没有办法介入的构造呢。是排除特定行动的结界吗?」
稻叶老师兴致勃勃地环视四周。听她这么一说江户桥不甘心地咬牙切齿起来。
「这么一来,就算经岛回答了也无效……不,就算回答本身都做不了吗。」
「真麻烦呢—,这个。那么,那家伙的对战对手是谁啊?」
「就是你吧。刚刚还大声地叫了『说破』,难道已经忘了吗。」
啊,这么一说倒真是这么回事。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真一,不要紧吗……?」
「我试试看吧。比起说让我去战斗已经轻松多了。」
我苦笑着回答了不安的校友,向前迈出一步。露出了光头的怪僧,用不黑不白的奇妙眼珠子看着我,简而言之,只要说中这家伙的真面目就可以了吧。我吞下口唾液,回视着和尚的双眼。……这跟复眼似的眼珠子,大概不是哺乳类或者鸟类的吧。不如说是昆虫系的?
「学姐,顺便问一声答案是动物吧?说出那名字就可以了吧?」
「魂淡,短信都发不了!那么就用素描本,咦,字都写不了?话说就算写了也没字?呜哇—,这什么啊,不可思议诶!」
「御崎,真一在叫你诶。」
「真是的,没听说过问答系的妖怪有这种能力啦——呃,谁叫我?」
「人家在问你答案是不是动物。」
江户桥会长补充道,经岛学姐就爽快地点点头。
「嗯。分类上说是类的——啊啊,小气!这么点程度让我说出来啦!」
啊,又受限了。看来严禁更多的提示了。我放弃了重新面对和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那个」开场。
你已经知道了吗白冢,江户桥会长屏息凝神。
「——能请你,再说一遍问题吗?」
啥啊这是,背后响起了惊讶的声音。请不要擅自对我抱有期待。
「因为我都听不懂它在说什么这也没办法啦!」
再说搞错了就要被抓了吃掉了,确认个问题而已还请高抬贵手。
很快地,怪僧再次瞪着我(虽然因为没有瞳孔不大明白),
「liangzubazu dazuerzu hengxingzizai liangyanzhitian,其为何。」
把与之前相同的语句,用同样的音量、同样的速度重复了一边。
……嗯,完全听不懂。除了「zu」很多之外什么都听不懂。
「呃那个,请再稍微慢一些。」
「liangzubazu dazuerzu hengxingzizai liangyanzhitian,其为何。」
「所以说啊。」
「liangzubazu dazuerzu hengxingzizai liangyanzhitian,其为何。」
「除了最后的『其为何』那块之外完全听不懂诶。」
「正确。」
「最要命的问题完全没听——呃。诶?」
一瞬的沉默。
「刚才……说了“正确”了呢。」
就像是代表了众人的疑问一般,小鼬说了句。
「但是我还什么都没,」
回答诶,就在我想这么说下去的时候。我吸了口气。
「——卧槽。」
原本除了重复问题之外纹丝不动的怪人的身体,突然出现了急剧的变化。它发出着咯吱咯吱咯吱的奇妙声音,脑袋埋了下去和肩膀连成了一体,覆盖全身的黑色袈裟也变成了青绿色的夹克甲壳。
「哦—,打算变回原形了呢。总之啦白冢,是你赢咯。Congratulation.」
经岛学姐的小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是我完全不明就里所以也高兴不起来。
「呃,可是我还没有回答啊。」
「回答了,你说过『除了最后的其为何那块之外完全听不懂诶』这些话可把。」
「虽然是说过但这也不是回答……嗯。啊,难道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望向了怪人。
「咯吱咯吱咯吱。」
在那里的,是渐渐失去了人类形体的巨大怪物……不,也不能说是怪物吧。平坦的甲壳和八只脚,吐出来的眼睛加上一对钳子。只要无视了三张草席这极端的巨大的话,这家伙确实是很熟悉的动物。
「螃蟹……吗。」(译者:“其为何”的发音同螃蟹)
「没错,白冢你说得对。顺便一提刚才的问题,写成汉字的话是这样的。」
学姐心满意足的举起了我的素描本。上面用慌乱的笔迹写着「两足八足 大足二足,横行自在 两眼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