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姐的气势压倒的泷泽同学「哈啊」地嘟哝了声,学姐「很好」地狞笑着说。
「那么,一上来就这么问虽然有些失礼……你的家系是拥有犬神的?」
「咱的家系?不是,咱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啊呀,是这样的吗?用笛声来操纵啦收纳到吊坠里面啦的技术,我还当是泷泽家的不传之秘呢。关于犬神使的能力我也想了解一下。」
学姐歪了歪头,泷泽同学「啊啊,那个啊」地开了口。
「这都是自己查到的。而且刚开始虽然很惊讶,但是自从知道这孩子听咱的话之后,就没觉得多可怕了。」
泷泽同学很宠溺地低头看着挂在胸口的吊坠。好像听到了很高兴的「汪」的一声。
「嗯唔—,既然不是遗传性原因那就是体质原因吧?妖怪频出的土地和与生俱来的犬神使的素质而名为危机的催化剂下反应,让犬神本身感得或是显现了吗。」
「……感得?显现?」
「说的就是召唤的意思啦,犬神使小姐。不过白冢也好你也好,艺术家是不是比较容易唤来彼岸的气息啊。绘画和音乐虽然不同但是本质上殊途同归的感觉?」
「这样啊……。白冢也是,这样的吗?」
「其实就是这样的啦。嘛,总之也收尾了,我们就地解散吧。我也很累了又被附了体!」
经岛学姐如此宣布,忽然揽住了犬神使的腰。
「如此这般。咱么就换个地方吧犬神使。」
「诶?但是学姐,刚才不是说就地解散吗。」
「说的是就地,呢。不过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做好今晚不放你回去的觉悟吧,呼呼呼?喂走快点!别很遗憾似的一步三回头!」
经岛学姐拖着泷泽同学强行走了。
「那、那么就……再见。」
泷泽同学微微回过头,向着我和小鼬鞠了个躬。
「嗯,再见哟,赫音。」
「啊、啊啊。……明、明天见。」
我们轻轻挥挥手,看到我们此举委员长忽然别过头。
啊咧,难道说是生气了?果然,之前把她扔下去很糟糕吧。不过想想当时除此之外别无他发了。我在心中辩解着目送二人离去后,小鼬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啊」了一声捂住了嘴。
「怎么了,小鼬?」
「我还没告诉赫音自己的名字。我叫伊达葛里,都没说完。」
「啊—。这个嘛,倒没这么严重啦。那么。下次见面在自我介绍吧。」
我想着就这样告一段落不是挺好的吗向楼梯下看去,只见远远的两道背影正亲密地肩并肩走着。个子虽然矮但是留着清爽的短发的身穿制服的泷泽同学,还有只存更小一号梳着不安分的双马尾的身穿运动服的学姐,这就好像是——我想到这里,身旁的小鼬替我说出了感想。
「姐妹一样呢。」
「说的也是。」
也不用说谁像姐姐了。加油啊姐姐。应付起那妹妹来超麻烦的。
然后,隔天早上。
我走在秋日晴空下的上学路上时从身后传来了「早上好,真一」的美丽声线。
「早上好,小鼬。」
「嗯,早上好。还有,真一……身体,不要紧吗?」
「那完全不要紧!要是能这么说的话就好了呢。」
我苦笑着挠挠头。只是稍微举起了点右手,关节和肌肉就发出了悲鸣。
「……说实话,我打从心底里觉得今天没有体育课真是太好了。啊,痛死我了。」
「不要再乱来了……?那个,还有,」
小鼬忽然支吾起来,然后小声地把话说完。
「……昨天谢谢你了。」
「都说了没关系啦。平时都是我受你保护的,那种程度不算什么。」
「呀,早啊伊达同学!还有白冢也顺便。」
「啊,早上好诚二。」
「哟—穗村。数学A的作业本该还了吧。」
美术部引以为豪的幽灵部员插口进来,我便随便打了个招呼。
「再宽限两天!……不过话说一大清早的真幸福啊你这魂淡。」
「嗯。咱就是幸福嘛。」
毕竟小鼬今天依然精神百倍地走在我的身边嘛。怎么还会有更幸福的事情呢。
「呵—,幸福地下地狱去吧。那么我就先走一步啦吾友。」
留下了一句不小心说出真心话的祝福,穗村就跑走了。这家伙还是老样子静不下来。
于是,就在这样子我和熟人们打着招呼不知不觉到达了学校。
我想着今天也没迟到就到了啊通过校门时,一名靠在门柱上的男生「呀」地打了声招呼举起手。
「早安,白冢、伊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