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和至今为止的火球完全不一样。毕竟不但本人这么说,有幸目睹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捱了那个一下的话,那个像是套了布偶装的怪兽绝对扑街。
嘛,虽然还有无法控制的可能性,但这可是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应该吧。
如此这般虽然我否定了学姐的话,但她还是摇了摇头。
“好好好,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洋洋得意,你认为小鼬能构成战力,对不?那么该怎么把她叫过来?大声叫?”
“啊。”
这么说来倒也是哈。……说起来,那人没有手机呢。
“唉呀,难道说你和她有命运的啥啥连在一起可以用瞬移?这样的话我可就乐坏了。”
我瞪了一眼事到如今还在幸灾乐祸的学姐。虽然我差点想因为我的考虑不周而道歉了,但现在也就只能赌在这一点上了。我还不死心。
“但、但是啊你看,天色不早,说不定人家已经回家了。这样的话就打电话吧。”
而且,小鼬正在享受在车站后的公寓中的独居生活。
“宅电?我头回听说那孩子家里拉电话线了呢。”
“……呜。我虽然上门叨扰过几次,但她家好像既没电话线又没联网。”
这回我彻底死心了。这时,学姐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小子,你去过小鼬家了?”
“诶?呃,算是吧。帮忙烧菜啊,讨论换窗帘啊,去过几次。”
“HOHO,这也就是说你能看小鼬的私服姿看到饱咯?”
在这状况下问什么啊这个人,我这么想着,还算是回答了。放着不管的话她就会加速度地变烦了,这家伙。
“很漂亮啊。”
“噢噢,说得斩钉截铁的嘛。”
“这是实话。再说,不如说问题就在这里。”
“哈啊?”
“T恤衫啊围裙啊,和看惯了的制服姿完全不一样的小鼬实在是太刺激和新鲜了,我实在是想从前画到后再从后画到前想得不得了,但因为一画下来她就会消失了,我没办法就只能多画些房间里的家具啊餐具啊泻泻火。这些没劲的速写前几天都已经超过八十一幅了……诶,你怎么了?”
“抱歉。下次有机会容我慢慢吐槽。”
学姐这么说着,缓缓地摇摇头。呃,好像有点受不了我了。
“你原来也就是这种角色了。话说回来,人家还挺期待输给了性欲的少年放任力量和年轻的冲动发生了那——种——展开呢。”
“少瞧不起人了。我还是有基本的理性存在的。”
再说,如果有能靠力量赢了那个妖怪少女的男生的话请速度带过来。普通的人类的话,被定身了一烧酒万事休矣了。想要打赢那位小鼬简直……
“啊!”
紧接着,我反射性地向着墙壁冲过去,右手提起了内线电话尘埃累累的听筒,放到了耳边,确认到了拨号音。很……好,我忍不住挥了挥手。
“那个——喂喂小哥?这个电话既打不到110又打不到猎友会的哟?”
冷静吐槽的学姐一看到我的手指揿下了“职员室”的按钮就闭上了嘴巴。看来她是理解我的想法了,我这么想着,听筒那边响起了拿起听筒的声音。
“喂,这里是职员室。”
耳畔响起了毫不刺耳,完全掩盖起了本质上旁若无人部分的声音。
——很好,找到了!
“是稻叶老师对吧?”
我的语气一下子提高了。刚上来就找对人了,运气非常好。
“啊,不好意思。我是美术部的白塚。”
“你说什么?梅•书•簿?”
一报上名字,稻叶老师兼九尾狐小姐的声音就切换到了完全暴露本性的邪恶版了。那个,我有做过什么不招他待见的是吗。
这时,被露骨地敌意唬得一时说不出话的我与学姐的视线对上了,我们瞬间作了个眼神交流。眼镜那边的眼睛说了句“换人”,我用眼睛回答“拜托了”,再把听筒递给了她。
“啊——狐狸?是我啦,是我,经岛御崎啦。唉呀呀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那个时候让您哭成那样,我发誓再也不会去做了。‘啊啊,我从今往后该做什么啊—呜呜呜’之类的,我再也不……虽然不能打包票,但至少能减到每周三次。所以啊,麻烦帮个小忙吧。”
喂,你还做过这种事啊。难怪这么招人恨啊。本来那个老师就是斤斤计较的类型啊。但是学姐听不到我的心里话,还在我行我素地说下去。
“现在啊,我和白塚正在室内游泳池的仓库里,牛鬼正在泳池边上逛来逛去。我真希望靠你的超级狐狸力量一下子把它给驱除了呢。你瞧,凭闻名亚洲的九尾狐的实力的话,收拾个西日本限定的小小怪兽可不是易如反掌加上轻而易举的?诶?不要这么说呀,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啊。”
啊,稍微放低点身段了。
“你瞧,我把学生会长喜欢的类型告诉你怎么样。还不行?”
啥啊这条件。该不会那老师还盯着学生会长吧。我真这么想着,学姐忽然焦躁了起来,呃不是说她有趣起来的意思。(译者:日语中“气氛一变”与“有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