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知道的吧。知道但没见过那我们继续。有异议的话请举手。很好,应该没有。”
藤方君好像叹一口气作答都要全力以赴了。不要输啊少年。
“那么我就单刀直入地拜托了。我希望你用弓箭射穿那个新人老师。”
“……哈啊,喂,请问,刚才,你说,什,”
“所以说,我说的是要你瞄准稻叶老师射她一箭。Please•shooting•arrow。Understand?”
学姐用奇怪的英语冷静地请求同意。对这新奇的要求开始有点动摇的藤方君的视线像是寻求帮助似的看着我。……很抱歉,我不是你一国的。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女性阵容太恐怖了。我通过视线这么告诉他,不知不觉还低下了头。
“……拜托了。”
小鼬又跟着叮咛道。想通了自己无法得救的他,怯生生地开了口: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别这么说呀做点什么吧,不用太在意,就这样子像是吃点心一样唰的一下。”
“这办不到。”
“没关系,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啦。”
“这办不到。”
“啊,你该不会以为是要杀人或伤人吧?因为说来话长就此省略但这其实是在救人。是吧小鼬。”
“嗯。所以,”
“这办不到。”
“就当是上当受骗了。”
“这办不到。”
这样子的有点无止境感觉的对话持续着,但是,
“不管怎么都不行?”
“这办不到。”
总共二十三次的“这办不到”之后,学姐“呼——”地垂下了肩这么说。
“说到这一步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小鼬,帮忙。”
“……嗯。”
唰啦。
好像很抱歉的小鼬的眼睛里,有一瞬间闪过了银色的光。
重复着“这办不到”的少年身体突然僵住了。接着在一瞬之后。
“诶。啊?”
发出了在上课睡觉时被旁边人叫醒一样的声音,藤方君恢复意识。那种顽固的拒绝意志已经不在他的眼睛里了。虽然可怜的他把握不住事态正在那边不知所措但,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向弓道部的各位问好。”
“……抱歉。”
“啊,是。失礼了。”
被我们随便的话推着,藤方君带着不解摇摇晃晃地回去了。
于是,目送他远去之后,学姐问小鼬:
“那个,有好好删除记忆吗?”
“没关系,虽然强烈的印象,删除不了,但具体的对话内容,应该完全删除了。”
“哦呀—真是方便呢—虽然如果能随心所欲操纵的话就更直接了。”
“抱歉。那样子的……做不到。我所能做到的,就只有定身啊,发火啊,还有刚才那个了。”
小鼬好像很抱歉似的低下了头。不过但是啊,我个人认为向这样子没有太危险的能力比较让人高兴。
这时,学姐挠了挠头。
“这么一来计划就要从头来过了,吗。啊——我还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呢,先发制人一击必杀大作战。”
“这也不是不合道理啊。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突然就被要求来吧去射老师吧!就屁颠儿屁颠儿去干的家伙才没有呢。”
话说,如果有马上答应下来的人类的话,这家伙问题才更严重。
“这样吗?如果是我的话我就先去做做看了。”
……是这样啊。因为追究得太深会很恐怖,我就姑且听过就算,换个话题。
“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假如那个老师就是妖怪狐狸……”
“不是假如,就是。”
小鼬呛了我一句。眼神有点吓人。
“啊,嗯。但是,那人又还没做什么,也用不着一上来就拿弓射人家吧。”
“那啥啊白塚,我都说了好几遍了啊。”
“没有啊,我一边都没听过啊。小鼬一说有九条尾巴,你就说先找一名技术好的弓道部员来,刚才又送走了,只做了这些事啊。”
说起来没有说明过啊,学姐和小鼬交换了一下视线。喂,真的给忘了啊,这两个家伙。
学姐用“听好啰?”开头,说了起来。
“说起来,如果是小豆研或者水壶滑这样的小家伙,贯彻专守防御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只是单纯的妖怪狐狸,那也知道确定会造成的危害。可是啊乐天的白塚同学,那个九尾狐啊,和这种不起眼的玩意儿的危害程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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