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所以说等一下啦!”
抱歉,至少在疑问和自言自语里面,能不能请你确定一种。虽然我想这么说,但可惜实在没这空档。你看,成这样了吧。
“”
正在那边主张着美好青春的学姐的嘴,突然固定住了。
固定住的不光是嘴。在狭小的范围里走来走去的脚也好,很诡异地动着的手指也好,就像是中了定身一样地静止了。既然只有眼睛会动那么意识还是好好保有的……喂,则该不会是。
“冷静下来。”
和我想的一样,小鼬的眼睛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啊,果然是昨晚我挨到过的小鼬流金缚之术(暂名)啊。了解了。
和我视线相交的小鼬露出了一个困扰的微笑,发着光的眼睛盯住了学姐,接着慢慢开了口。
“冷静下来,御崎。想要听别人说话的话,首先就要等对方说出来。如果我知道的,我会回答的……好吗?”
就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温柔语气,说的还是正论。
然后,学姐使用微小的可动范围点了点头的瞬间。
“哦哇。”
她的身体就向前倒下。好像定身解除了。
“呀——吓了我一跳。但现在我也确信了,这孩子,不是人类。”
“喂,你怀疑到现在啊。”
“那又怎么样?”
学姐一脸无畏地坏笑着,转向了小鼬。你这家伙就不反省一下吗。
“那么,既然你都说了知道的都会回答,那么我想问一下。”
“嗯,请吧。”
“第一问。你原来到底是什么?”
“是貂哟。”
妖怪少女马上回答。
“不是那个,这个我知道啦。我想问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在哪里长大的某某人,这些啦。”
“……诶?”
“既然都能够这么完全地变化了,应该也算是有名头的经立吧?”
“经……立?”
“经过一定年数能够变化的兽的总称。这可是常识哟?啊,如果说明自己的名字是禁忌的话,最少只要告诉我你在妖怪貂中处于什么位置那我就很满足了。是有的吧,自己的等级啊阶级啊排名啊职务啊地位啊之类的。”
“那……那个。”
“什么呀,搞了半天什么都不说?”
“不是……也不是,那样的……”
虽然想回答问题但不知道这问题什么意思,小鼬露出了这样的表情。这种质朴的困扰的表情也好美,虽然我想继续贯彻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但我也不是鬼。
所以我要想办法帮帮小鼬的忙。正好也想到点事。
“那个——学姐。”
“唔,什么事啊,小白。”
学姐的矛头转向我这里时,小鼬垂下肩膀松了口气。之前感到了很大的压力啊。
“小鼬并不像故意要隐瞒什么的,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耶。”
“呵,那么说的根据呢?”
“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称呼她为‘小鼬’,但她却没让我别用这个称呼换一个。但这样的话,就好比是我称呼学姐为‘人类’一样了。所以说,”
“原来如此,我理解了。”
我还只说明到一半啦。不过啦,别人说话的时候插嘴也是这人坏习惯,现在才来说也没什么用。而且,学姐来说的话能归纳得更加好。
“也就是说,如果真得好好地有一个名字的话,就应该会说用那个名字来称呼自己,但却没有那样指示。这也就是说,这是不是在暗示对于她或者她们来说,并没有明确的个人名或者个人这一概念的存在,之类的对吧。”
“……嗯,啊,就是这样。”
我随口肯定了。我虽然没有考虑到概念云云的这么深入,但大体上就是这么个意思。学姐向小鼬问“是这样吗?”。
“现在的你,并不具有像是什么什么坊啊什么什么姬啊一样的个人名——正确来说应该是个体,只是‘所谓的一只妖怪貂’这一印象的漠然的具现化的存在?”
“那、那个……具现化什么的虽然搞不太懂,啦,但生于何处的谁谁,像是这样子的名字,我并不,拥有。我就是,貂。”
小鼬一边斟酌着一边回答。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并不是想要隐瞒妖怪的秘密,大概只是基本听不懂学姐在讲些什么吧。嗯嗯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就算是和学姐在一起挺长时间的我也听不太懂啦。
“这样这样,嗯嗯,酱紫啊,唔——。这是民俗的共有概念直接的实相化出现的呢——还是说……妖怪貂,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妖怪?”
学姐又开始自言自语着烦恼起来了。真是个忙碌的人。
“……听你这么说,明明像是狐狸啊狸猫啊这样的‘妖怪动物’在族群内有好好保留着有关序列或者阶级的设定,但就貂来说却没有这样的事啊。一个就是多个多个就是一个,汝名即为鼬——吗,唔,这说不定是个意外很高深的问题呢?抱歉,先休息一下让我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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