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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常没面子。就如你说的。”
“给我好好记住呀。叫伊达,伊•达,绝对不是读作什么‘itachi’的哟?”(译者:伊达二字分开来读分别为“i”和“tachi”,连起来就是小鼬的“イタチ”,但两字连起来当作一个词或是一个姓的时候读作“da•te”,就是“だて”。)
听了学姐的话,我忍不住和伊达同学交换了一下视线,接着微微有点笑喷出来。
顺便说句,虽然事到如今也好像不需要说明了就是了。
“伊达葛里”这个名字,是我们三人花了昨天放学后的时间琢磨出来的(顺势就这么定了,也可以这么说),就是小鼬的假名。
姓氏是从“小鼬”这个单词的发音生出来的“伊达”。这是为了我和学姐老是称呼她的“小鼬”就当作是昵称继续沿用,这条阴湿的计划也包含在里面。
但是,名的“葛里”,要决定是这个却花了意外很长的时间。
刚开始,因为学姐主张“在妖怪界妖怪貂又被称作天(テン)”这条理由而定名为“天子”,但这因为小鼬的猛烈反对而被否决了。听本人说是因为“这名字像狐狸一样的不喜欢”。虽然学姐也说着“原来如此,发音和‘天狐’一样呢。也是啊,狐狸和貂不对盘”表示理解,但关于这块我不大清楚。不过啦,我也觉得这名字起的品位也不怎么样,被否决掉的时候还觉得有点高兴。
在那之后,经过了无序的迂回曲折之后,当我们求助于我放在美术是里的动物写真集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根据时间的情况与本人的意见,我们毫无保留地拜借了书中介绍的名为貂熊的动物的名字。“貂科最强的兽”这条说明文,好像是小鼬加上去的。(葛里=くずり=貂熊,体长80厘米,体毛黑褐色,分布于欧洲及北美北部森林,性情凶暴,主食啮齿类和鸟类等。)
那么,废话少说。
经岛学姐的缠人攻击虽然还在继续,但差不多会长也觉得麻烦了,强行把话题引入了尾声。嗯,这样做很聪明。
“这份入部申请书我确实收到了。好了,事情也都办完了。回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哎呀,不用这么着急。其实啊,还有件事情,那就是,”
但是,也不管会长这么露骨地在赶人走了,经岛学姐找了张空椅子坐了下来。
“你可真冷淡呢——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儿时玩伴,去年在一年E组的时候还是邻桌共同学习的关系啊——给我泡杯茶又不会怎么样对吧?”
学生会长用恶鬼般的眼神怒视着奸笑着的学姐。但是这样就屈服了就不是经岛学姐了,或者说这个人就是越是被刻薄对待就越是兴奋。
“啊,还是说,该不会因为年纪轻轻二年级就坐上了学生会长的宝座之后就变心了呢——?是啊,就是这样。一旦获得了权力,以前的女人就只能是累赘了,这就是所谓男人的生物啊。但是只有你——我相信只有你是不一样的。”
“……我说啊,什么年纪轻轻啊,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主体从很久以前起就是二年级的了。”
“啊呀是这样的啊。什么时候?何历何年何月何日?”
“不知道!至少我和你入学之前开始是确定的。”
会长回答时眉毛一跳一跳的,看起来怒槽快要满了。啊啊,真的非常对不起,把这么奇怪的家伙带来了非常对不起。我在心中向会长道歉时,
“呐。”
觉得很有趣而观察着事态发展的小鼬,不伊达同学回过头问我。
“嗯?什么事?”
“御崎和学生会长,原来认识?”
“御崎?”
我一时之间在想那是谁,后来用消除法确定了。是在说美术部的妖怪笨蛋,经岛御崎学姐啊。
“啊,伊达同学,你不知道啊。”
旁观着事态发展的穗村同学插嘴了。这方面的传闻他比较熟悉。
“拜托说明了幽灵部员。”
“包在我身上。你看啊,上个月……已经不是上个月了,总之就是一个多月前学生会选举的时候,那边那位会长靠‘四个人就能成立社团’这条在小公约上获得了压倒性胜利。然后,在暗中支持选举活动的人,就是那边那个穿运动服戴眼镜的。如果不是军师•经岛在弱小的社团之中周到地打下基础的话,现政权就无法成立了。就是这样。”
“呵,好厉害啊,御崎。”
小鼬不是伊达同学老实地表示佩服——唉,太麻烦了还是称呼小鼬吧,在心中决定——我又附和。
“算是吧,不过与她为敌会很恐怖那是肯定的。”
“该说是恐怖还是麻烦呢。话说啊伊达同学,明明不是转校生,这些传言都不怎么知道还能混到现在啊。”
“嗯。因为我对这种传言,至今为止,都不太,有兴趣……”
穗村的吐槽意外地很犀利。但是,小鼬也轻松地化解了。从这么自然的对话看来,小鼬已经飘来那个地融入学校了啊,我现在更加佩服了。
没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伎俩,但好像“伊达葛里”这名学生,从老早之前就已经在这所学校里了一样。
“果然不是人类干得出来的。”
就在我不禁说出来的时候。
“啪啦啪啪——”,有点脑残的旋律在学生会室中响起。虽然小鼬有点给吓着了,但因为这是我听惯了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