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刚才超级接近的啊——?那样的距离,明显有发生致命一击嘛——这一点已经无庸置疑了,对吧——?”
“咦,嗯,没……没有,嗯……唔……”
“呃,嗯—……”
“嘿嘿嘿——不用掩饰啦——如果不是的话,你们两个的脸干嘛红成那样啊——?要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们应该不会有反应吧——”
“那……那是因为,呃,嗯……”
“不,妳……妳听我解释……”
我们两人都哑口无言。
哎,我们真的没有接触到。只是碰到刚才那样的情况,被人家误解也是无可奈何……
我试图详加说明,不过身旁的迷糊大小姐却比我更早开口:
“不……不是的!我……我们没做那件事!那……那个,刚才我们虽然非常地靠近,可是没有‘上次’那种轻柔的触感……所……所以,我们‘这次并没有’那个!”
“春……春香,那样说?”
“咦?”
我连忙制止她,却还是迟了一声。
“喔——‘上次’和‘这次’啊?”
这些字眼被泽村同学敏锐地听见了。
“呵呵——我听到啰——春香,妳说‘并没有’是怎么一回事啊——?妳说‘这次并没有’,而不是‘这次也没有’-就代表你们之前在某个地方真的那个了——?”
“!啊,呃,这……嗯嗯嗯,那个,那……那句话……不是那回事,呃,嗯……”
“不是那回事是哪回事啊——?快、快,妳快给我从实招来——”
“那个,嗯,啊,对……对了!我……我说的是和先前不同!”
她上下挥舞着双手说道。
妳愈说愈深陷泥沼了,春香……
话……话说回来,我也不能让这件事继续这样下去。
至少,刚才的接近没有发展到接触是个事实,问题只出在产生误解的人身上。此时若没有加以指正,不管是对春香还是对我,今后的学园生活都必定将出现诸多的不便。就像迷你雪纳瑞的头朝向西边,它的尾巴必然朝向东边一样。(注:作者改编自日语俗谚“狗头向西尾朝东一意思为无庸置疑)
“这……这个啊,怎么说,其实是个误解……”
“嗯——?”
“刚刚乍看之下的确很像有碰到,不过实际上根本没有。换而言之,和教育旅行那时候是相反的感觉……”
“和教育旅行那时候相反’是什么意思——?”
“!呃,嗯,那个……”
糟……糟糕,说错话了。
唔,为什么每次我不想被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妳都那么敏锐啊,泽村同学:”
“喔——‘这次并没有’加上‘和教育旅行那时候相反’啊——这边仔细盘问一下,好像可以挖出不少东西耶——?”
“嗯,那个,那个,这……这其实,嗯……唔……”
“呃,嗯——这个嘛……”
这……这根本已经超越泥沼,变成无底沼泽了……
正当我们不知如何是好,两人一起手忙脚乱的时候……
“——喔——我知道了少你们两个真的很纯真耶,有种酸酸甜甜的感觉——我好像闻到还没完全成熟的青涩果实香了——”
“咦……”
泽村同学满脸笑容地表示。
“知道啦知道啦,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先前也没特别发生什么事。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感情有多好了。而且听了这么多,我觉得好饱喔——”
“呃……”
“这……”
妳能这么想,可真是帮了一个大忙。
就在我们认为总算解开误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况且,接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在看过你们的反应之后已经非常清楚明瞭了——这场比赛就当作是我输了吧。然后,刚才的‘致命一击’是我们三个人的共同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她眨眨眼,露出若有深意的笑容。
“咦……”
“呃……”
妳……妳根本什么都不清楚!
就跟妳说我们刚刚没有接触了……!……罢了,既然事情能有个大致上的共识,或多或少的误解还是得甘之如饴地承受……吧?今天的对手是这位双马尾女孩,再坚持下去八成不会有好事,只会让状况变得更加复杂。
我深深地叹一口气……
“……好吧,请妳暂时为我们保密……”
“嗯,没问题——呵呵呵——”
“……”
哎,总之撞球比赛就这样,在许多事都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