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椎菜……?」
——是手上拿着杂沫专用捞杓的友善女孩。
她右手紧紧握着杓柄,一脸不知所措地笔直注视着我们……
「呃,嗯,我……我不是很懂,可……可是我觉得,那样子有点不对。那个,你们不是老师和学生吗。那种,什……什么成为妻子、同居之类的关系,似……似乎不太好……」
「……」
「而……而且不只是这样,那个,怎么说,这种事情最重要的应该是彼此问的感情……所……所以那个,我觉得只凭一时冲动就定下来不太好……。……我……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说着说着她的头越变越低,脸变得像是甜椒一般的红。
姆,椎菜竟然会激动成这个样子,还真稀奇耶……
此时,看着这一幕的废人音乐老师,带着迷蒙的眼神……
「什~么~啊,椎菜,你那句话的意思是椎菜想要代替姊姊我,成为他的妻子吗~?」
「咦?」
笑嘻嘻地突然说出这句话。
「不是吗,我不能嫁给小裕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想说:『既美丽又温柔,脾气又好的由香里姊姊配小裕实在太可惜了~所以只好由我代替姊姊嫁给小裕~』对不对~嗝。」
「咦,呃,那……那个,我……我那句话并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不是吗~?嗯~我觉得这之中好像隐约藏着一丝情愫呢~嗯,算了~不是的话由姊姊嫁给小裕就行了。对吧,小—裕」
「唔……唔哇!」
她这次则是一边脱着衣服,再次整个抱住我。
「好啦好啦~这样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好吗~嘴巴上意见再多,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就和姊姊一起牵手走完这辈子吧~~~」
「给……给我听好……」
那种以牵手走一辈子为名的专属男帮佣(人生的坟墓),我可是一丁点答应的意思都没有。
正当我设法想要摆脱,脸蛋因为酒精泛红,个性比平常糟三倍的性骚扰音乐老师(衣衫不整(半裸)的这个时候……
拉住……
「?」
我感觉到背后有种被什么东西拉着的触感。
力量不大,可是能让人清楚感受其意志的触感。
回头一看……我见到脸变得比刚才更红的椎菜,低着头拉着我的衣角。
「椎菜?」
「…………呃(满脸通红)。」
低着头看着别处的她,轻轻地摇摇头……
「哎呀,椎菜果然还是想当啊~新娘子。」
「……呃,咦……那……那个……呃……」
「嗯嗯,好吧~你不用全部说出来也可以,应该说,青春耶~嗝。姊姊的心深受感动,好吧、好吧~若是这么一回事,姊姊今天就忍住眼泪将他割舍给你~这种行为叫什么来着~?Swapping(注:意为换妻游戏)?」
「……」
呃,我已经从前提的部分开始就不了解她在说什么了,不对,应该说这个人当初真的有通过教师特考(尤其是英文)吗?不过,她不理会对她投以怀疑眼神的我……
「好,那么你们两个要坐在一起、坐在一起~想当新娘子就表示你们是夫妻,是新婚夫妇,所以要更加地肉贴肉靠在一起~~~」
「喔……」
「啊……」
我的手臂被用力一拉,两个人被半强迫地紧密坐在一起。
彼此距离近到梢有动作,便能感受彼此的鼻息。
我们不自觉地彼此斜下四十五度角,将脸撇开。
「呵呵呵呵呵~这种稚嫩感真是太棒了~姊姊我看到这样的画面就会变得很开心~来,接下来首先要进行的是新婚夫妇的基本游戏,桃色打情骂俏游戏~!你们两个要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
呃,不要来什么游戏好吗……
话说回来,这个人已经真的废了。
在酒精、悲惨命运以及天生性骚扰的交互影响下,她的脑细胞似乎已经彻底地染上强烈的粉红色(注:在日本粉红色带有色情之意。)
事到如今只能依赖剩下的那条救命绳——
「瑠……瑠子你赶快说些话啊!」
此时只能不择手段进行回避了。
虽然这个笨姊姊整体人格上和性骚扰音乐老师同等级,不过由于她在这种贞操、道德方面,异常地一丝不苟(不过与她个人有关的事情除外),因此我试着求助了一下,不过……
「嗯—?那样子有什么关系,嗝。」
我却得到了这个该死的回答……
「由香里又不可能成为我的弟妹,而且天宫小姐如外表所见,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她大概是顾虑到由香里的心情才肯配合你的吧。那种事情要说有可能的话,那还真的是食蚁兽大五郎呢,嗝(注: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