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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带一提,在房间的外面……
“天宫同学的大腿……”
“我好想看那由裙子和双腿,所编织出来的绝对领域喔……”
“为什么只有我们,受到这样的待遇……”
“……”
先前被赶出房间的三阿达他们,围成一圈抱着大腿坐在地上,气压低迷地进行着上述的对话……我姑且当作没看见吧。
5
从店里出来后,我马上找到了椎菜。
离大马路大约一条路的一条很深的巷子里。
在那里……我看见了像是对着天空叹气般,将背部靠在自动贩卖机上的友善女孩。
“椎菜……”
我叫了她一声后,她像是惊醒过来似地转向我这边……
“啊……裕……裕人……”
“嗯—你还好吧?那个……怎么说……刚才的……”
“唔……嗯……”
小声地如此回答的她,像是有一点尴尬,瞬间把脸撇向一边。
不过仿佛马上调整了过来一般,露出她的笑脸……
“呃……嗯……刚……刚才怎么说,对不起,我二话不说就跑了出来……我……我把气氛搞得很僵对吧。待会也要向良子她们道歉一声才行……”
她一副“把事情搞砸了”的表情,无力地哈哈……笑着。
那模样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友善女孩,显得非常消沉。
“椎菜……”
“我……我也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对吧……像……像刚刚那样在良子她们面前大叫不可以。好……好像让你很没有面子……”
她一副很歉然的样子,小声地对我如此说道。
不过……
“呃……我反倒觉得刚才是我不好。”
“咦……?”
“椎菜并没有错。在事情演变到那个地步之前,我就应该阻止她或者停止按摩才对。”
即使那是一个惩罚游戏,以及我在泽村同学奇妙的气势牵引之下,陷入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状态,冷静思考一下,我还是应该在事态进展到那一地步之前,强硬地改变惩罚游戏的内容,或者以模仿演奏特雷门琴蒙混一下,将整件事情结束掉才对。(注:特雷门琴据说为最早的电子乐器,演奏时有点像手悬在半空呈现抽筋的样子)
“所以对不起……该怎么说,我太轻率了。”
“咦……不……不会,不要跟我道歉啦。刚才那个是针对裕人的惩罚游戏,所以我想你也是无可奈何的……”
即使椎菜那样为我说话……
“呃……那样或许并不构成理由……”
充其量只是借口吧。
“裕人……”
“所以真的对不起,这一点我一定要向你道歉。——啊—另外还有一点,被我按摩到那种地方,本来就已经太夸张了。怎么说—或许你可以当自己被长毛吉娃娃(最近很流行的混血犬)咬了还好一点呢,哈哈……”
这句话我本来只是当作一句玩笑话,讲来缓和现场气氛的——
“没……没有那一回事!”
“咦?”
椎菜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我根本不觉得让你按摩很讨厌……那……那个……也不觉得被你摸大腿很……很不愉快啊!不……不是那样,只……只是,因为在大家面前做那种事,让我很害羞而已……如……如果不是那样的状况,对象是你的话我反倒觉得……啊!?”
此时椎菜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一脸慌张地用手捂住了嘴巴。
紧接着像是水在高地沸腾了一般,椎菜的脸蛋急速变红了起来。
“……”
呃……嗯,那究竟是怎么……
“……”
“……”
“啊……嗯—……”
这种时候,我到底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啊?
面对露出有如被装填着豆子,而非子弹的散弹枪打到的日本鸽子般反应的我……(注:作者编自日文谚语“鸽子挨到豆子炮”,为吃惊之意)
“啊……不……不对!刚……刚刚的那些话……”
“咦?”
“刚……刚刚的那些话怎么说……那个……是一种修辞技巧……——唔……嗯……呃……我想……那个……刚才的那个,或许是因为我还是有一点害羞……唔!”
“嗯……啊……喔—说……说得也对呢……?”
“唔……嗯……应……应该不是有一点,而是非常地……所……所以……唔。”
“?”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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