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过去,
“——春香”
“是?”
“春香——给我脱!”
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哎?”
春香的脸看上去红得与精心炮制的最高级十年纪州南高梅干(加入紫苏)如出一辙。
“哎、哎?那、那个,这、这到底是……”
“正如我所说的意思。或许你会多少有点抗拒的心理,不过这样做是最好的方法了。所以我求求你,相信我这一次,脱了吧!”
听到这个提议春香也渐渐改变着一开始那种诚惶诚恐的表情,并且有点茫然失措地说道,
“呃、呃,这个,那个……脱是指把衣服从身上脱掉的意思吗?要光着身子……的、的确是会有点抗拒……不、不过,假、假如裕人说无论如何也要这样做的话,那再怎么不舍得也……”
尽管最后好象做好什么觉悟似的把手捂在胸口上,羞答答地这样回答道。
“……”
说到这里,我总觉得意思的相互传达上存在着某些问题。
是在理解方面的根本方向上南辕北辙的致命龃龉。(谜之声:龃龉原意是牙齿不对齐,意思就是不对头,这里的原文就是这个文绉绉的词)
“啊……春香。事先声明这不是出于我个人的嗜好而提出来的要求……”
“哎!?”
“要让身体暖和起来以及让湿掉的衣服快点晾干,就只能这样做了,这是某种意义上的紧急避难措施……”
“啊……”
红透的脸蛋倏地复原,然后又再一次红得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对,对啊。被雪弄得浑身湿透了,这样下去会使体温下降的。的、的确穿着洋装是干不了的……”(天之声:春香已经想到“哗-”那里了)
春香呼啦呼啦地摇着头说道,
“我、我明白了。就、就按裕人说的去脱。”
“这、这就好……”
……
……
“呃,这个……”
“嗯,啊,啊啊,抱歉!我马上做个屏风。”
姑且用细绳把小屋里的毛毯吊起来当作隔墙,于是两个更衣室就算大功告成了。
“那,那么……”
“啊,稍后见。”
打过招呼后,我们分别走进各自的更衣间。
于是更衣时间开始(不对,因为没衣服换,只是脱而已,应该叫脱衣时间才对)。
“……”
唏唏……嗦嗦……
屏风对面传来这样的声音。
类似衣服摩擦的声音,应该说明显除了衣服摩擦的声音以外不会是其他声音了吧。
然后与之同时进行的是挂屏风的细绳上,仍旧滴着水的新鲜(?)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挂了上去
“……”
……
……………………唔,
实在是冷静不下来呢……
眼前放着最喜欢的香蕉却被命令“等等”的马面蝠(谜之声:非洲以香蕉为生的蝙蝠)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吧。
不对啊,这种情况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说起来最近一次在新年去神社参拜的时候,海之家里也有过类似情形,那可是十二分煽情的场面啊……那个时候距离是比这次远了点,而且春香虽然把和服脱了,但之后马上整理好重新穿上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脱下来的衣服就这样晾起来当作隔离布,结果春香身上覆盖的衣服数一分一秒地减少。而且临时制作的屏风下面有双脚若隐若现。一想到这些紧迫感(?)就有点变尾——不,是很大的变味了。
如此过度刺激的更衣时间。(谜之声:前面不是说脱衣时间吗?)
要我大彻大悟立地成佛般冷静地静观其变真是太勉强了。(谜之声:原来前面叶月说的不要勉强自己是这个意思啊……)
最后所有衣服都挂在屏风上了。
十分客气的春香从屏风对面现身。
“哦……”
我不禁失声叫道
从毛毯的开合间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肤。
我这个健全的男高中生(十七岁)那满载青春的血气方刚的心如同被绯色的狗尾巴草百般撩拨,如此威力惊人的攻击……简直就像脑沟被类似榔头的物体直接狠敲那样的冲击。不妙啊,这已经达到究极兵器的等级了。(谜之声:当年玄冬是不是也挂在这招上面的啊)
顺带一提,我也把湿衣服全脱了,所以我和她也是相差无几,不过关于这点也没什么好说的。
有如被狂放的鼓手擂响的鼓声那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的悸动怎么也抑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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