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像这样和裕人你在一起的说。」
「咦?」
春香她再突然间这样说。
「去神社时又是这样子。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的话,一起去逛摊位的说。连倒数也想一起迎接的……」
「……」
「远远看着裕人你的时候我不知为何心里会有种失落感的……虽然我知道这是我的任性但是……不过,这是我的心意来的。」
「春香……」
声音越渐缩小而面颊越渐泛红的春香。
那个表情是非常的认真,连我也知道她真的是这样想的表情。
「啊,对、对不起。突然地说出那么奇怪的话……。突、突然间听到这些话也会受到困扰呢。我是否稍微醉了呢……」
「啊,不。」
这个困局就是那个大太法师吧。
而且春香也与我有同样的想法的事实令我就像树蛙的腹鼓因为高兴而膨涨起来。现在即场与地藏菩萨来一记德国式后桥背摔也可以的气氛。
不过春香她仍然有点害羞地,
「说、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真的很对不起。那、那个,我要去丢纸杯呢。裕人的那个也给我吧。」
「哦……」
她拿到空的纸杯后走向最近的垃圾箱的时候,
在她前进的方向上,我发现有海苔(由海边来的吧)出现。
「啊,春香—」
「咦?」
我出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春香已经走到,接着踩到了海苔,这样发生了意外也不出奇。
「呀啊。」
然后预想并没有落空,随着悲鸣春香的身体向半空旋转。
色彩鲜艳的和服在闇夜里转了三圈半(历届第二位)。
「可恶……!」
我在地面作了一个冲刺,赶得及吗……?
我横眼看了一下因为摩擦活动而在路旁飞起来的海苔(已成为一滩软泥般)驱使运动量不足的脚往预测落下地点全速奔去,
「……咕噗!」
就在回转中的春香身体坠落地面前我附身滑过去,总算成功做一个肉垫了。
「没、没事吧,春香?」
「咦,啊,是、是的。」
「是吗……」
看起来没什么事真是太好了,我抚一抚胸口(自己的)后站起来时,
「……」
「春香?」
这时,我察觉到春香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她的双手像是要包着自己的身体般,非常缓慢地步行。
「怎么了?啊,难道你着凉了吗?」
「啊,那个……」
春香以怀疑的声音及用困扰的眼光抬起头来,
「?」
「那、那个,其实……」
就这样清晰地说了一阵子话,但没多久便减低音量向我耳语,
「那、那个……我的和服好像松掉了的样子。」
「松掉了?」
「是、是的,大概,就是刚才的时候……」
对,很丢脸地这样说了。
「在这里没问题吧……?」
她窥探四周的情况在呢喃。
没有人的气息,真的像废屋般木造的建筑物。
在这里附近的沙滩有间没有人用的海之家。因为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弄好松掉的和服的情况下,偶然发现到的。
「不好意思,请问有谁在吗?」
我拉开入口的趟门,尝试呼叫一下但没有任何回应。
看到的是一片的漆黑以及听到自己的回音而已。
「好像没问题了。哦,小心脚下呢。」
「不、不好意思……」
我和脸上有少许不安的春香一起走进屋里。
被屏风围着的房间大约有十块塌塌米的空间吧,好像在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人使用的样子四处满布尘埃及蜘蛛网。就算是再谦虚也不会说是很舒服的环境但是,总之在这里整理好松掉的和服没有不自由的。
「啊—,那么我在外面等你了……」
正当我这样说后想退出房间时,
「啊,裕、裕人,请你等一等。」
「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