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对、对了,可以的话,那个,可以扶着我吗?少许没问题的……」
「哦,交给我吧。」
因为你是为了我的签文(大凶)呢。
我点头回应后便把手伸向春香的肩部和腰部。
同时,我嗅到漂来的甘甜气息。由手掌里传来春香柔滑的触感,而因为上扬的头发露出的那白滑的背颈也立即映入我的视线内。
「……」
……不好。
为何我会做出未经深思熟虑的脊髓反射性行动的,仔细想想这已经是接近黄色地带的borderaction不是吗。
春香也意识到这点说,
「那、那个,不、不好意思,你要是这样做的话……」
「嗯,啊,不。」
她瑟缩地看着我然后露出一副困惑的笑容地,
「好、好像有点怪怪呢。明明只是扶着而已吧……」
「嗯,也、也对呢。」
进行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那、那个……」
「啊、啊—……」
结果到签文挂完的期间,这段微妙的气氛仍然持续着。
就在经过这个令心脏微妙地idling的签文事件后,我们再次往看新年的日出景点缓步地前进了。
充满和服装和纹身汉而热闹的用石块堆起来的道路。
虽然已经是凌晨二时多少许,但大家可能是因为新年而预定逛通宵吧,四周没有减少一个人的感觉。
周围充满了浮起来般炽热的空气。
「……」
在这当中,我的心还是微妙地动摇着。
全身的自律神经都处于过度活跃的状态就是指这样子吧。
从刚才为止春香那柔滑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手掌里闭上眼睛便浮现出那晶莹剔透的后颈的轮廓……唔—嗯,因为经常没在意到这件事,但果然女士穿上和服对男士来说是critialhit的代替品吧。那么三傻瓜的对话……
在非常苦恼的我身旁,春香也还未平静下来吧,面上还有余红的。
像是很尴尬的沉默。
当我想打破现状时,
「啊、啊—,春香。」
「那、那个,裕人。」
「!」「!?」
我俩的声音重叠起来了,
「什、什么事?」
「啊,那个,裕、裕人你先说吧。」
「咦,不,该由春香你先……」
再那之后还是含糊不清地对话。
再这样下去没什么进展的。
「……」
「……」
我们两个从刚才便在干什么啊……自作自受似的在浪费时间,就在这时。
嘭!
突然间,我受到了背后某种冲击。
「咕哇啊!?」
不经意的一击。
冲击本身是很突然地发生的。我的身体就这样很笨拙地在地上像团子虫般转了七圈半,因动能所产生的能量就这样与路边耸立的地藏菩萨(安产祈福)迎面激烈相撞了。
「裕、裕人!」
「唔、唔哦哦哦哦……」
我不自主地吐出声音来。不、不好了,现在真的在一瞬间看到一条很漂亮河及河对面一片广阔的花圃了……
「裕、裕人,你没有事吧!?」
春香她慌忙地跑过来。
「啊,啊啊,没、没什么……」
好像还生存着。但只差一步便上西天似的。
我按着在打肿的面孔上的眼镜强忍着痛楚时,
「我说你啊,你是否走路不长眼睛的!」
由背后突然听到这个声音。
同时间有位戴着帽子隐蔽着眼睛的女士就在我附近。
看来撞到我的是这家伙了。
帽子女看着我后,
「远看就像一个上半身不良的障碍物般发呆是不行哟,我可是很急的!」
「……」
突然被当成物品看待。还要是工程现场的cone或是沙包的级数。
「…真是的。不过那样也好。让我以为是踢到玄武岩或是火成岩般的东西。说回来,你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