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
就确率而言是比大吉还要低不知数倍的最难稀有号码来的。与春香的纸比起来还要黄了少许。看着好像有种由心发出来的黑色斗气一样。不过没想到大凶真的是存在呢。虽然有听说过这东西压根儿不会放入签筒里,这种令人情绪不安也会放进去真不愧是这位『公干小巫女』会干的事……
「啊,那、那个,这个……」
看着纸中间大大的写着大凶这两个字的春香在困惑着第一句该说什么好时,
「没、没问题的,裕人。」
「咦?」
「只、只是写着大凶并不代表你的人生就此完了。只是今年一年的运势比较差而已……」
没多久便忸忸怩怩地,这样说。
「……」
「那、那个,我该说什么好呢,当运气跌落低谷时便会回升了……」
「……」
「人是有三衰六旺的,只是第三衰运后会全身骨折然后和拐杖结为连理地迎接接下来的旺气吧……」
以不连贯的语调拚命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
算了她只是想安慰我本人而已,真的没有任何趁火打劫的意思就是春香(天然)的本质吧。
「那、那个呢……」
「啊—,好了,你不用太在意的。」
「咦……」
我制止了想继续再说的春香,
「的确如春香所言,一次不行再爬起来就可以了。再者我说最严重的后果也只是要用拐扙过一生也就没有问题了。因为已为驱除厄运了吧。」
「啊,是、是的,也对呢。」
春香听罢便大大地点头后,
「那、那么赶快把这个绑起来吧。有运便要趁早的说。那么,那边前少许好像有棵很不错的树木来的。」
「嗯,也对呢。」
在路障旁生长的高约二米的树。
有数人像是要做和我们一样的事的家伙吧,树枝上已挂了非常多的签文(也有几张印有『公干小巫女』的……)宛如白色的花般的事实。
「那个,在这里好吗……」
在看着摇摇欲坠集合了数十个参拜客人的幸运与怨念的树枝下的春香这样呢喃时,
「那、那个裕人,你的签文给我吧。」
「哦?」
「那个呢,我想把我的大吉和你的大凶一起绑的。这样一定能互相抵销的……」
「啊啊……」
原来如此,是想这样做吗。
虽然想法不错,但得益的只得我,春香的大吉也因为与我的大凶抵销而变得无效了不是吗?
但我的疑问令春香她摇摇头地说,
「没关系的。只得我是大吉也没有办法的……。比起这个能令裕人的运势好转才令我高兴呢。」
「春香……」
「有福一齐享、有祸一齐挡,的说。」
她露出一副笑容在笑着。唔唔,很活泼呢……
「是吗,那么拜托了。」
「是的,那么请你等我一会呢。因为我现在要绑了。」
那种纤细得令人打从心底感动对我这样说后,春香她拿取签文(大凶)后的手伸向树枝—
「嗯,我唏、我唏……」
伸向—
「嗯、嗯~……」
伸—
「还、还差少许……」
「……」
看来还差一步才能挂到了。
虽然拚命地伸长身子,但春香本来的身高已经很低了。再加上,现在还穿着不利活动的和服装来的。要和二米高的树当相手还挺困难呢。
「嗯、嗯~,……还差少许……的说……」
「……」
算了那个拚命的模样就像为了拿取抓不到的果实而拚命的松鼠般可爱,但我考虑到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于是我走前三步,
「好了,没问题吧。」
「咦?」
我在因脚踝抬高而变得摇摆不定的春香身体,从背后扶着她。
「和服也好,要是跌倒了也挺危险的。这样就安心了。」
「……」
「春香?」
「啊,没、没事……」
我的话令春香像吓一跳把脸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