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吧。」
「说的也是呢,今晚就彻夜详谈有关背颈及脚尖的事吧。不可以睡哟。」
「啊啊,就在家庭式餐厅附近好吗?」
「我去那儿也可以哟—。啊,裕人你也来吗—?」
「我不需要了……」
说出那样的话就走掉了,
而椎菜也,
「啊—那么,我们也是时候走呢。」
「哦?」
「我现在会和麻衣她们一起去卡啦ok。然后,接着预定是去麻衣亲戚的家渡宿一宵的。今天大概是没空吧。」
「是这样子啊。」
「唔嗯,因为是难得的新年呢。」
「唔嗯……」
还是没变相当俗称为活泼的active呢。
「我明白了。那么再见了。」
「唔嗯,再见呢。Byebye。」
这样说后便挥一挥手,走的途中又回头一次看着我气势十足地挥手后,便和朝比奈同她们走了。
其他的同学也,真的像是瓦解般各有各走了。
整体的流动事件结束般的微妙寂寞气氛。
在感受着这般离散的mood时,
「我应该怎样做好呢……」
我发呆地看着背向我走出神社广社的同学在想着该怎么办时,
—对了,那么说来春香呢……?
那个想法突然浮现在我的脑内。在进行参拜活动时真的和春香没有作任何的接触。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可以对话的接洽点,难道现在是最后机会说不定。
我抱着淡淡的期待看看她现在的情况时……
「春香学姊,那么你现在有什么预定的事要做吗?」
「要是什么也没有便和我们一起至日出为止吧。」
「………我知道附近有间很好的allnightcafe的说。」
「啊,有、有的,那个……」
「……」
还是不行。
果然什么也好,被那些跟班围着的话连想和她说一句话也做不到。嗯唔,还在想由现在起和春香二人一起再参拜的,不过看来是missionimpossible了……
「………回去吧。」
同学们也回去了,春香也接近不了,再留在这儿也没有任何意思了。老老实实地回家后,恐怕是要做在现在新年里豪饮发酒疯舞刀弄剑(实物)的我家姊姊及其好友的对手那一边比较有建设性(但到底是指那一边就见仁见智了)。
就在这样想后我缓步地走向神社的出口。
越过神社广场,走下石阶,至到鸟居。就这样到达了露天摊位前的栈桥。
呼嘶噜噜噜噜噜噜……
「……很冷啊。」
由海边吹来像是要报亲人的仇般的海风。
我觉得好像比刚才还要更寒冷是我的错觉吗。
心的寒冷与体温觉得正在下降是事实呢……在这样决定后我就把我的步速稍微加快,
就在这时。
「裕、裕人!」
「咦?」
突然间从我后方听到令我耳朵感到舒服的声音。
接着是非常小的脚步声。同时间我注意到我的衣袖被人谨慎地扯着。
我回头一看在那里的是—
「咦……春香?」
「是、是的。」
像是不敢换一口气,以非常拚命的表情拉着我的衣袖的和服装大小姐(长女)的身影来的。「太、太好了,我追到你了……」
被遗弃后然后追着大伙的水鸭般的表情这样说。
「咦,不过为何……」
春香会在这儿?她不是要和那些跟班们去那间allnightcafe吗?
对着我的疑问,
「啊,是、是的,这个,那个,那是……」
「?」
「那、那个呢……」
春香她短暂地忸忸怩怩但是,
「那个,虽然她们有这样邀请我……但、但是我拒绝后回去了。」
「咦,拒绝了?」
「是的,那个,因为我有话要对裕人你说……」
「咦?」
对我说的……话?对了在车站集合时她想和我说某件事时便俾跟班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