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以的话两个人一起留在这儿好吗?只得我一个人的话会不安心的……」
从背里响起这样的声音。
「咦,不,不过呢。」
我没想到会语塞的。
和服松掉了的话一定是衣服里的线松开了,要整理它的话恐怕一定要把和脱掉才行。不过,在这个状况和是男性的我同在一个空间不是很不妙的吗?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
「我、我求求你了。在、在这么漆黑的环境只得我一个,那个……」
「唔……」
既然眼里已有点泪光的春香这样说的话,便没有拒绝的可能了。这么说来当时在夜闯图书馆及住在我家的时候也是如此。看来她对漆黑不太拿手呢。
于是,
「……我、我明白了,我就在这儿好了。」
「多、多谢你了。你真的是太好人了……」
春香像真的是得救了般鞠了一个躬。算了……那也不算什么的。
就是这样整理开始了但是。
「那、那么请你稍等一会儿呢。我会很快地弄好的……」
「嗯,啊啊。」
「真的给你添麻烦了……」
就这样作了一个轻轻的承诺后我目送踱步地前往房间深处的春香,然后转身时,
嘶噜……嘶嘶噜……
从我的正后方传出衣服摩擦的声音。
「……」
不过当然由于我现在是背对着春香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所以这是否真的是衣服摩擦的声音我也不能肯定的但是……把目前为止的经过及状况作为考虑后这应该不会弄错了。只不过是整理松掉的和服嘛……
我的耳朵就像parabolicantenna般,
「哇,比我想像的还松了很多……果然不全部脱掉是不行呢……」
「……」
「那个……首先这里要这样……」
再继续听到嘶噜……啪唦等追加的声音。这果然是在脱……衣服呢。
「这边要这样……」
「……」
「这里要这样做……啊,呀啊。」
这时,在那边响起了小小的悲鸣。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吧,春香!」
我强忍着把目光转过去就这样呼喊着。
「咦?啊,是、是的。只是稍微踏到裙摆而已……」
「裙摆?是、是吗……」
「啊,不好意思,要你费心了……」
「啊—,不,没事的。」
到底那方面没事我也不知道总之先这样说吧。
这之后我再次把目光放在入口附近变回待机状态。
「……」
不过没看到的时候反而会产生一些的幻想呢。在黑暗中把那种意思自由自在地在空中的妄想—原始的想像之翼像信天翁般振翅飞翔吧……
就在我的内心达至不为所动之后,
「那个,这里是要拉的……啊!」
「!?」
「拉、拉得太过长了……」
或是,
「呀,很冷……」
「!?」
「原、原来是,被上面积存的雨水滴到呢……」
再者,
「噫!?」
「!?」
「在、在这个地方有蜘蛛网啊……」
又或是,
令我的脑下垂体因为恶作刻而受到刺激的状况持续了一阵子。
正直而言后面在干什么我是在意得要命的但是……。不过总之要忍耐、忍耐啊。春香是因为信任我而在同一屋檐下(?)整理松掉的衣服的,要是把这个信任用泥巴涂上去般的行为可不行的。
「……」
忍耐啊忍耐。发生什么事也好也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请问……」
对了,就是这个了。被救过的鹤前来报恩的猎户般的心情…不过,那个结局不是因为偷窥过一次而导致所有东西落空吗?唔—嗯,所以那是很不妙的。
「那、那个……」
「……」
所以要从另一面着手才行。这个时候把空想换成是好久没做的数质数可能成功也说不定。那那个最初是零吗?不是一吗?……怎么了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