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双方面都能震撼人心似的……」
「啊啊,说的对呢。」
「现在觉得好像在梦中呢……」
「……」
在进行这样的对话时身体交给慢慢地流逝的美妙音乐中。
「话时回来这首曲子,买这只cd时是和裕人你一起去的呢。」
「嗯,啊啊,是这样子。」
的确是在准备文化祭中回家时一起去的。
「那时是十一月回想起已经过了个多月了呢……但是完全感受不到的,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哪—」
椎菜露出一副远望的眼神。
「那个时候的迷路小孩真的是很不得了呢。要是椎菜你不在的话便很难收拾了。」
不过要是真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叫警察来也说不定。客观地看的话会是我有意图令那男孩哭泣的。
「啊哈哈,对了对了。那时裕人你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呢。和那小孩像是一对宝哟。」
「什么嘛,好过份啊。」
「算了算了,经常保持小孩心境也是一件好事哟,唔嗯?」
「唔……」
这句话由椎菜说出来我不是完全不爽的。可能是这种什么也不是的玩笑很愉快吧……。这也是椎菜友善的个性所引致吧。
「不过真的是经历了许多事呢。和裕人你相识的这两个月……啊,因为最初见面时是在夏天的演奏会关系,正确而言是有半年左右吗?」
「算是,吧。」
我们在日本最初相会的地方是在秋叶原的第二次邂逅吧,那时作梦也想不到我们会以她是转校生及同班同学的方式再会的。
「呼呼,我和裕人一定是很有缘呢。现在也只是我们二人在一起。」
「怎样说呢……」
不过我觉得与椎菜相识真是太好了是正确的。
椎菜那明确的友善一起谈话时很愉快,没有什么要顾虑。而且和这友善姑娘作谈话的对手话题总是没有尽头的,可说是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的违和感存在。不说话时四周的空气也很舒服,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那么—」
「啊啊,也对呢—」
在短暂间我们停止这种无关痛痒的对话继续把身体委托在这悠扬的乐曲里,
没多久一首歌完了时,
「—嗯那么,是时候回去吧。要是太迟的话可不妙呢。」
「嗯,也对呢。虽然想再听多一会,但你这样说就没办法了。」
这样说后,椎菜与装着烤墨鱼的袋子一起走的时候有件事发生了。
离神社不远的高台有一个与椎菜行走方向相反的男人。那家伙口中说着「不好,演唱会已经开始了……要是不快点的话……」时急急忙忙地走向椎菜那边时—
「哦……」
声音响起还未过片刻。
咚!
「呀啊。」
与男人迎头相撞的椎菜连人带袋向横飞了开去,接着是听到某样东西跌落水里的声音。失去平衡的椎菜在原地摊着不动,而那男人就这样道歉也不说地走了。
「没事吧椎菜!」
我慌忙地跑过去。
「啊,唔嗯,大概没事吧。因为我有受身了。」
与夏季同人展的插队男也好,任何地方总会有一个带给人麻烦的家伙存在的。算了椎菜只是没有受伤还不能放心的。
「可以起来吧?来,抓着我的手吧—椎菜?」
还摊在地上的椎菜伸出手来,而我也察觉到她的表情很怪异。
她的手摸着头像是找什么东西,然后她的脸变得呆滞。
「怎么了!?果然还是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吧……」
我匆忙地用手拍着椎菜的肩膀时,
「发簪……」
「咦?」
「祖母的发簪……不见了。」
椎菜罕见地一脸狼狈地说。
她的头上,的确到刚才为止还因为受到月光照射而发出淡淡光辉的发簪消失了。
「怎、怎么办啊裕人。发簪它……」
「冷静一点。多数是刚才的碰撞掉了下去吧。不会飞得很远的。」
我轻轻喝了一下现在也是快要哭出来般的面孔在看着我的椎菜。
说回来刚才他们碰到的时候我听到有什么东西掉落水里的声音。恐怕就是那个吧。现在想像它是掉到下面的海的想法比较有说服力吧。
「总之先走到下面看看吧。好像从那边可以下去的。」
「唔、唔嗯。」
我带着动摇了的椎菜,两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