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栈桥下的沙滩。
「由那个位置看来就是在这附近吧……」
「唔、唔嗯,大概。」
我们现在处于刚才栈桥位置的正下方附近。
虽说是海,但不幸中之大幸就是这一带都是浅滩来的。水深大概只是二、三十厘米左右吧。由栏杆来的灯光照落淡薄的水面,波浪也比较平稳的地方来的。
「这样什么也做不了的……」
「咦?」
「总之先进去找找看吧。抱歉了这个,帮我拿着一阵子好吗。」
这个状况做一次实地调查(?)是最快的方法。
我把放入麻糬(x30)的塑胶袋子交给椎菜后,就脱下鞋袜把裤管拉高,就这样前往水里去了。
「咦,裕、裕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说要进入直接搜索一下看看。因为太暗了。要是不拿上来可看不清楚。」
「拿上来……你打算下水找吗?太乱来了!」
椎菜在叫喊着。
不过有多乱来我也是很清楚的。因为只是站着肌肤就像脱了毛的Chapon(法国出产的高级鸡)般的那种温度。水里会变成怎样的冰冷照推测就知道了。
但是,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不是吗?」
「咦?」
「那个发簪啊。你说过这是由祖母里得到的重要东西吧。既然都知道是掉到那里的,所以不做什么便看不见了。」
这要是什么也不做沈到水底或是被眼前的海豚群取走的话我也只好放弃了,但现在不是这样子的。我也明白那东西就在眼前不远的地方里,要是寒冷等籍口那太没男子气慨了。
「裕、裕人啊……」
「好了啦你就等我一会吧。我很快便会拿到的。」
「啊—」
我未等椎菜的回答便赤脚走进水里去了。
「—呜」
入水途中那种刺骨的刺激直接传送到我的脑袋里。与在盛夏中一口气吃光一碗刨冰时那种痛楚一样。我自动地想就这样向右转一时退回沙滩里。
「……」
……忍耐啊忍耐。
要是就这样彻退的话可不会再想第二次入水的。而且很快就会习惯了。心静就自然凉。—嗯,不过这样精神集中的确可以忍受到热力但可以克服寒冷吗?即是说果然对人类来说比起热对寒冷的适应是很弱的。嗯唔……
「……」
……好了,现在不是在想这种无谓事的场合啊。
我哼一哼做一次headbanking扫走那些杂念。
早一些找到,就可以减少被波浪冲走的机会。
重新振作后,我用手去又黑又浊的水里去。果然寒冷程度在我预期之上,最初的一击(?)感觉上已经麻痹到察觉不了。
我以半坐的姿势,寻找沈没在沙地上的东西。
「……嗯?」
这时,在那里有个坚固及有喀喀的触感。
我捞上来一看。
「……这个,不对呢。」
由水里走出的是在寒冷中仍然很活泼地在舞动钳子的小蟹来的。可能是早前饱尝一顿蟹味增全席的关系它凭着野生的本能察觉到我是很危险吧。像是在威吓我般由口里吐出泡来。
「……好了快回到海里吧。」
我用双手像是包着般把这只在拚死抵抗的小型甲壳类温柔地放回水中,然后继续。
把手指插在沙里,拨开海草,把手放入石头的隙缝里。
踏实的单纯工作。
「……嗯?」
这时,手指再一次摸到坚固的触感。
与刚才的小蟹不同,这次很明显是人工手感的装饰品来的。
这次宾果了吧!……这一瞬间我在期待着时,
「……这是……」
不过这次出现的是一条长约十厘米的吊饰。宝石的表面雕刻着「LoveForever」的字样,再这之上还用刀子什么的强行削出「背叛者!还说过会结婚的!我要诅咒你!」的怪异文字上去。
「………。我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吧。」
我在心里默念般若心经下把那条吊饰抛到我的视线范围之外。南无。
「没有呢……」
自那次我拚尽全力去搜索,但是没有发现目标的东西。
虽然我找到大量奇怪的东西,但是重点的发簪则没出现过。
算了在视线上的不利,由上而下地看推测不到掉落的地点。情况就好像在游泳池里寻找掉落的隐形眼镜(难)般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