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还是不太明白,但不要再深入考究下去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虽然没有一种满足的感觉,总之这样想便过得自己那一关了。
—好了今次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是,我那傻瓜青梅竹马(男)了。
在那个慌乱的圣诞节三日后。
换句话说就是昨日的晚上,信长他突然打了这通电话来。
「那个啊裕人—,大大后天有什么要干嘛—」
「大大后天?什么嘛,是指和班上的同学参加除夕吗?」
「啊—,唔嗯,虽然也有这种事—。裕人,在那之前的下午有空吗—?」
「下午?」
「对,大概由下午至黄昏左右为止—。我有点事情想拜托你啊—。没有问题吗—?」
「咦,没有……」
我困惑着可否在一瞬间回答。
的确自去年为止我在除夕的下午是有空到可以毫不思考地用折纸折出门松(难易度A)的程度般空闲,但是今年的事情有少许与别不同。
今年的除夕。
什么也好这一日是,与平常的“夏季同人展”也有冬季版本的“冬季同人展”来的,而在下午也与春香约好了一起去。
就这样。
「啊—,不好意思但在大大后天因为有事情要干所以—」
我说话含糊地拒绝他时,
「啊,没问题哟—,因为我想拜托你的事与你要干的事是有关系的—」
「咦?」
「所谓有事要干,是指要去冬季同人展吧—?唔嗯唔嗯,最近裕人开始积极前往我们这一边呢—。继巡回完秋叶原后又去夏季同人展—。我就这样想了—。」
「不你给我慢着—」
不要给我擅自决定……我想说这句话的时间也没有信长他已经,
「没问题没问题的,不对大家说也可以哦—。因为这种情况不是用言语来确认而是大家互想感应到呢—。我是很明白的—。非常好的取向呢—」
「……」
你丁点儿也不明白呢。
不过信长他完全不当什么一回事地继续说。
「—那么,是有事要拜托你的—,其实是我想你在冬季同人展去我认识的摊位帮一下忙呢—」
「……摊位?」
「唔嗯—,什么也好出书的人们在书本完成前吃得太过量导致流鼻血入院了—。又对我说没有人完成的话会很不妙的说话—。虽然我也可以帮忙的,但是我最近也挺忙的—。再者我觉得裕人你要目标前往我们这边的方向的话是时候参与一些摊位活动以累积一下经验也是挺好的—。不是吗—?」
「所以说啊……」
「这样也很好呢—?啊,当然那边会相应地提供多少谢礼给你的,虽然说是代替的不太好—,裕人你也出些什么东西给那边一并进行委托售卖好吧—。同人志也好同人商品也好同人游戏也好—」
「……」
什么也不好啊!
对着在内心咆哮的我,
「那么拜托你呢—。详细内容我待会会发电邮给你的—。我这边也有各式各样的准备要帮忙的—。那么,再会了。」
「喂,给我慢—」
「拜—拜。」
架喳。嘟—……嘟—……
就这样给我挂断电话了。
还是没变完全旁若无人及极度自我中心的傻瓜青梅竹马(男)来的。
「……」
……真是的,那家伙……
想也不想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换言之那个仇(包括信长在内)就由我来继承了,对着信长我还有东西需要他的关照(主要是在情报操作上)。突然就拒绝的行动可不要做。
—总之先和春香确认一下吧……
所幸的就是今次信长的工作与冬季同人展是有关的。既然场地是相同的话便不用转来转去了。
顺着这般气氛和春香在电话中传递这个讯息。
「咦,在摊位里帮忙……是吗?」
「啊啊,就是这样了但是……」
「要我在……“冬季同人展”的摊位里帮忙吗?」
听到的是春香呆呆的声音。
在那里明显地感受到迷惑及强烈的动摇。
「啊—,果然不太妙呢。」
就算场地是相同但那是难得的冬季同人展来的。春香也会想逛来逛去吧,突然说要去摊位帮忙怎样看也是无理的对话吧。果然还是先约的春香优先而去拒绝信长那一边吧—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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