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代价呢。
当我浸沉在草地上被春风吹起的小小的蒲公英般幸福的气氛时,
「那么我们去准备一些茶点了呢~。请你们稍等一会吧~。我记得美夏小姐稍后也会过来的~」
「……要是有什么东西需要的话请吩咐我们。」
那样说后那波小姐与叶月小姐走出房间了。
把剩余的我及春香与灰熊君遗留下来。
「啊,请你便随坐下来吧。那边有一张梳化的。」
「嗯,哦哦。」
我照春香的建议坐在床边隔壁的梳化上。
挺可爱的浅粉红色的梳化。
那是在以前(文化祭后的翌日)在这里没有的东西来的。
「那个,这是我最近买下来的东西来的。我稍为看上眼的东西。」
「是这样吗?」
「是的。因为我的房间没有能慢慢地坐下来的地方关系……。那时要招呼裕人你话我觉得会有什么不便的,想着想着便拜托母亲了。」
看着这边像是有少许努力过地微笑着的春香。那个表情,比之前看到有种更令人放下心情的风格。
「……」
由结束了文化祭之后春香的变化。
那是经过在那个圣诞节里有形形色色的意思地充满刺激的事情发生后,但又察觉到好像有少许升级了般。
不过具体而言地说是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周围弥漫的空气却像牛奶一样浓厚比起这个令两者互相对望的意识率上升的厄尔尼诺气流是什么一回事啊……不过我连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也不清楚看来我那不假思索的误会说话还是没变呢。
在坐在不知那里传来挺不错气味的梳化上想着那种东西时,
「……那个,裕人,身体方面没问题了吗?」
「?」
春香坐在我的身旁问我。
「那个,身体的健康。虽然自圣诞节倒下后已经过了四天了,但我还是有点儿……」
一副担心的样子看过来。
「啊啊,那个没问题了。健康到可以一人做到弹奏空气结他(airguitar)的程度了。」
实际问题是,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拜医疗女仆的鞠爱小姐所赐及拜春香的康护所赐—物理上是前者,精神上是后者那样子吧—总之自那次之后,我的身体便活泼得像是在沥青的狭缝中顽强地成长的含羞草一样。
「真的吗?太好了……」
春香她像是放心地拍一拍胸口。「果然裕人那健康的面孔是最好的……」
「唔……」
那圆圆的瞳孔及像是小狗般摇摆着尾巴的模样是真的担心我的事令我勇气倍增下想……不自主地把就这样紧紧抱着她的冲动性的袭击手法压下去了。……不行不行,在这种由天上降满对肌肤有害的紫外线的大白天在想什么啊,我。
我因内心微秒的动摇误会化而把头甩来甩去时,
「—啊,啊—,那么是时候开始吧?」
我这样说,
「咦?」
「那个,惯常的那个啊。昨天和你通过电话吧。我说过“可以的话就尽快吧”不是吗。」
「啊,好、好的。」
这句话,令焦急地紧张春香不断点头。
「说、说的也是呢~。今日也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
像是下定决心般抬起头后,
「那、那个,那么……那、那个,虽然我还未到家,但请你多多指教了。」
在梳化上握着三只手指下慢慢地鞠躬。
「嗯,啊啊,我这边才是……」
改变到这种风格的对话令我这边也紧张了但是。
我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我这边的春香,在梳化上四目交投了。
「……」
「……」
「啊—,那么,这时候要怎样做才好呢?因为我是第一次的什么也不知道……」
「啊,那、那个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的关系……」
「你也是吗?」
「是、是的。至今为止也好像没有像这样好的气氛的……」
「是吗……」
那是要说是意外的话就像是南美产的淡水水虎鱼与非洲鲫鱼是完全不同种类的程度吧,春香她那杞人忧天的性格在考虑现在环境的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不过,大家也是第一次令我有少许快乐的。
我轻轻咳了一下后,
「那么—干吧?」
「是、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