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什么意思呢?
不是讨厌被人说是夫妻,梦想是当新娘的事。
按照那两个要素的表面意思,难道她真的想……
我不自觉地看像是就快要脱皮的车轮虾般那微妙的状态春香的面孔正直直地凝视着我,
春香她,
「因为所谓的夫妻,不就是指男仕与女仕约定要永远在一起相亲相爱的事吗?就像父亲与母亲……」
「……哈?」
「父亲与母亲她们……一直都是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我也想试试那种情况,一直也是那么想的。所以当我和裕人你被人说成是像夫妻时……我很高兴的说。」
有少许踌躇地,咦嘻嘻地微笑着。
那笑容是没有东西比它更纯真的。
「……」
她把夫妻的定义完全弄错了吧……不过比起其他的意思那边(pure度120%)没算什么的。嘛,算了稍为冷静地想想的话春香会有这方面的思考我也不是不明白的……
对着像是吃着抽奖的冰棒隐约看到好像写了什么文字但原来只是变色的木眼睛瞪得大大的我,
「我…也想一直和裕人一起的。所以当和裕人一起时……那个,我很开心的说。」
「咦?」
很开心?
「是、是的。」
那边的春香有少许脸红地说,
「和裕人一起制作“同人志”,一起看相簿,一起吃晚饭笑得合不拢嘴……。这种什么也没有的事,非常、非常开心的说。只是在一起便很开心很高兴很幸福的……唔唔嗯,不过不只是开心而已。胸口不断噗噗乱跳的慢慢的暖暖的……每天也,有新的事连续地……」
「所以我,想尽可能与裕人你在一起的说。这可能只是我私自的愿望但是……但是,这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来的。」
「春香……」
—那也是呢。
虽然没有明确我们的关系,我和春香一起渡过的每一天都是很愉快的,春香也,那个,算了,看来和我像是想着同一样东西而已。
我还在想是什么重要的事,「夫妻」的意义或多或少地弄错了但春香说那是很愉快不过,就算是刚出生的蝌蚪也会有长出后腿的进化吧。
所以我,
「……我也,那样想的。」
「咦?」
「我也和春香是一样的。只是在一起便很开心,我也想尽可能地在一起的。这不是谎话而是我真正的心意来的。」
这样说了。
「那个,所、所以呢,我也那个,啊—,被说成是夫妻也表示欢迎啊。就算再来多少遍也照单全收的……」
「裕人……」
春香以带有少许震惊的语气看过来。
为何日本语每次都会有些令人尴尬及古怪的词语跑出来啊……心意上升毫无疑问是向前走一步了。这就是所谓的松阪牛步吧。……多数、一定、恐怕是。
「啊—,就是那每个意思了……算了,由现在起也要请你多多指教了,春香。」
「是—是的。」
我的话令春香有少许惊讶吧,但很快表情便变得很高兴地不断地点头,
「—那么,是时候把这些剩余的处理掉吧。没有多少时间了。」
「那也是呢,一起加油吧。」
然后我们再继续进行工作了。
—三小时后,
「完成了……」
总算把工作的工程完结,同人志终于诞生了。
「太好了,春香,总算赶得上去了。」
「……」
她没有回答。
「春香?」
「…………」
果然没有回答。只是尸体而已……才怪。
「……嘶~嘶~………」
即使不把耳朵靠近也听得到的鼻鼾声。
看来她已经熟睡了。
「……」
算了春香自昨天起已开始进行工作,再者今天还有好几个练习同时还有好几个工作要做,比起只是在削网点的我的疲劳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很努力呢,真的……」
她的睡姿像是做完某件事放下心事的小孩子般。
虽然有各式各样很不得了的事,但看见这安稳的睡姿令人一种从今以后又要继续支持下来的气氛。
但这样下来会患伤风的,什么也不做会很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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