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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则是有五十年年份的老酒呢~。哇~,简直是女王般的感?受?啊?」
在食堂里看到存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的酒棚(春香父亲的珍藏)像小孩一样喧哗不停,然后就这样和平常一样换个地方举行endless的酒宴了。
现在她们霸占了『七色孔雀之房(客厅)』,二人擅自地进行Sundaynightfever了(虽然现在是星期四)。
「……」
不论那边在平常时间及地点都不断烦到人家的时候,这个想她们嘈吵一下的时候却一个人也不在……不过以较笨的方法说为了改变现状,这方面的后续不用再考究了。
—好吧。
这个时候总之集中在眼前的工作,微妙着漂浮的空气就慢慢待它挥发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像一个开了窍的造佛像工人般无我地削着网点—
「……」
要是这么简单就做到就好了。
同一个房间、同一张桌子上工作的情况下不论怎样看都看得见春香的。
白得通透的肌肤。现在是工作用而卷起的头发。以及从头发里传来的阵阵幽香。
然后就是为了集中在削网点而绝对会看到的就是,放在桌子上那有如公鱼般端庄的手指来的。
—嗯唔,真是漂亮的手指来呢。在左手无名指发出淡淡光芒的是当时那只的『月之光』吧。她真的经常戴在手上呢……
「……」
看着淡淡发光的『月之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话说回来,我和春香的关系是什么呢……
致今也未曾想过的疑问。
至与春香相识以来一直发生充满冲击性一次又一次的在广场看见大群三文鱼般令人头眩的事所以没有好好想过吧,那是没有任何一件重要的事比得上它也说不定。
「……」
……同学,相识的人,朋友?
……拥有共同秘密的同伴?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吗?
不我不是真的要接受夫妻或是新婚夫妇那类的发言。那只是那位笨蛋姊姊在想着笨蛋的事说出的笨蛋的话而已。不过不是那样子的但是……
「……」
……唔—嗯。
……很难呢。
总觉得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思考呢。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右手的cutter在喀喀地移动但脑袋却像坏了的harddisk般喀喀地转动时,
「………那、那个,裕人。」
「咦?」
「这个,阻、阻你少少时间好吗……?那个,我有些说话相对你说的……」
由春香那边,发出了呢喃的声音。
「嗯,什、什么事?这边的网点还差少许便……」
「啊,我、我不是说那个。」
「咦?」
「我不是说那个,那个……」
那里的春香微微地低下头来,「而、而是,刚才的那件事……」
「哦……」
刚才的那件事。
那是指什么事就连刚才吃晚饭也像Brachiosaurus般迟钝的我也知道了。
「啊,啊—,刚才的事吧。」
「是、是的,刚才的事。」
我俩像是照镜子般说同一句话同时间点头。
「……」
「……」
然后再度沉默。
没多久。
「—啊,真是的,刚才真是抱歉了。那个,怎样说好呢,那个笨蛋姊姊们又发酒疯在胡说八道的……」
像是站在膨涨到极限的汽球面前般的紧张感,我说出了那句话。
「令她们擅自地说了那些诳语了。春香也突然被那些话有多少困惑吧。真的抱歉了。」
就算平时怎样应对目中无中的家伙也好,春香或多或少也会觉得难以应付吧。
但春香她双手摇晃地说,
「啊,那、那个,怎、怎会呢,你不用道歉的。因为我很高兴……」
「咦?」
「我……很高兴的说。」
「很高兴……」
……即是,指夫妻的那类说话吗?
「是、是的。突然听到这些令我吓了一跳的但是……不过,绝对没有令我困惑的事的。因为对方是裕人你,那是我至小孩时候的其中一个梦想,就是要当一个出色的新娘关系……」
她把双手紧握在胸前闭着双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