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那里,我察觉到目前为止还是专心一志贪婪地吃着蟹黄的性骚扰音乐教师她们的视线正在集中在我俩身上。
「什、什么事?」
「那、那个……?」
对着疑惑的我们,
「嗯~,你们二人什么嘛,我觉得我感觉到你们之间的爱情力量突然间奇妙地提升了呢。」
「呼嗯,简直是长年累月走在一起感情良好的夫妻似的。」
二人一致地说出了那样的话来。
「咦……」
「嗯,什……」
你、你们在说什么啊,突然地!
「咦~,但是看到刚才的情况谁也会这样想吧?由刚才起小春香她,又端料理又抹嘴角全是与裕人你有关的,再加上很自然地就分一半东西给对方作扭纹的,这已经完全是新婚夫妇的领域呢,叽哈~?」
「不对那是……」
「那、那个……」
「俗语是夫妇同心就是指这个啊。唔嗯,好事来的。」
吃着蟹黄不断点头的笨蛋姊姊。
「所以说啊……」
「咦,这、这个……」
「呼呼呼,现在不隐藏也没关系的。因为大姐姐我已经完全看通了?看,你妹妹也是这样想吧~?」
「………咦?啊,也对呢~。不过不是没有办法了吗?在圣诞节里已经送了介指又一起什么的?」
连美夏也在加盐添醋的。
虽然的确我是有送介指出去是事实,那样说我也没有说话可以反驳怛是……
「喂啊大姊姊你们,这种时候不可以阻碍他们哟。我们要像在背后狙击着猎物的狮子般屏息以待才行?」
「是那样子吗?哦哦,那么我干了坏事了。」
「嗯~,即是说是众人环视play呢~,了解了?」
这样说后再次变成什么事也没有般继续吃着蟹黄的笨蛋姊姊们。
「……」
「……」
不过就算这样说我们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啊、啊—……」
「咦,那个,这个……」
结局就是这样,在什么事也赶不及的状态下继续吃饭。
没多久随着最后的甜品(蟹黄布丁),尽是蟹黄的晚饭完结了。
在晚饭后,
完成饭后的小休及余谈及diet体操过后,就这样在春香的房间继续完成同人志的工作了但是。
「……」
「……」
什么嘛,空气感觉变得很微妙似的。
这种被牵引般周围的气氛都有像是紧张感的东西如海藻浮游生物一样在漂浮着吧……
原因是因为既不能好好说明又不能确认刚才性骚扰音乐老师她们的戏言。
唐突地又说夫妻又说新婚夫妇的问题发言。
那是毫无疑问与加拉巴哥群岛出产的绿鬣蜥蜴一样长。
「……」
「……」
两人沉默不语。
互相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不是说不出口,而是找不到适合的句子吧。
房间内只响起画笔的声音及削网点的声音。
有时我俩偶尔间四目相投时,
「啊,那、那个……」
「嗯,什、什么事?」
「咦,啊,没有……」
「是、是吗……」
什么也好,不断持续着「是吗」的本人(即是我)也不知道这种对话还要再说多少遍,唔—嗯,不太妙呢……
「……」
这间房间里只得我和春香两个人可以也是其影响之一。
吃饭前还经常在这间房打转的双马尾姑娘及女仆她们,
「好了,我也是时候要做寒假功课了。因为要照顾作为自由课题的观察日记里的nameko(注:担子菌类原茸种的蘑菇)呢。」
「我们要处理今晚的善后工作但是明天的准备有一大堆呢~」
「……忙得不可开交。」
说这些什么后便离去了,
而整件事的源头的那个笨蛋姊姊及性骚扰老师她们就,
「哦哦,这就是传闻中七八年年份的Romane-Conti(注:法国最高级红酒)!喝这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