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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这样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的我觉得是在流砂中似的。不过每次每次,同一件事不断重复的话,我,是会没有任何进步吧
令人头晕的思考。
这件事的内里,我的面开始发烫
「那,个?」
视线开始模糊不清。
就像在充满蒸气的三温暖房一样一片白蒙蒙,身体渐渐脱力。
「啊,裕、裕人?」
察觉到我难看的样子,张开眼的春香担心地看过来。
「那个,你觉得怎样了。脸色这么难看」
「啊、啊啊,没问题的。」
为了不让有多让的担心而说但春香的脸色一变的,
「不、不是没问题的。你、你的眼,你的眼变了四角形啊!」
「咦,不那是」
眼镜来的。
不过春香她不断转来转去的,
「那、那那个,这、这个时候应该要怎么办!?」
她慌慌张张的,说了那句话。
焦急地起来后,看来怎样站立也会有类似贫血的现象。
到目前为止还像一具木乃伊般躺在床上的我突然站起来又做了超越极限的剧烈运动(对我而言)的结果,一口气谷血上脑的行为令我的身体吃不消,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
总言之就是贫血。原因是没有自觉多过身体的问题。
不过陷入恐慌的春香她,
「不、不得了!裕人他死了!」
类似是哭泣的脸说了那样的话。
「不,不要这么夸张嘛」
「要、要快点做人工呼吸才成那、那个,这个情况应该要做心脏按摩?简易电流器在」
「我说哪」
「(忸怩忸怩,忸怩忸怩)」
那之后说明了什么,像是我没问题的事及为了能在有事呼叫她在床上系上了一条手绳的事,看来春香也接纳了。现在她冷静地把房间内凌乱的锅子那类的器皿收拾干净,换言之我是不能走出床了。
「啊,裕人,这本杂志该放在哪儿好呢?」
春香手上拿着刚才骚乱(?)的原因『愉快的暗杀剑~这样你明天起也是日本制暗杀者了~』问我。
「看来是一本很厉害的杂志呢。每一页也会有髑髅或溅血的插图的」
「总之,这东西丢了它也可以。」
「咦,不过」
「这种麻烦的东西,烧了它或是埋了它也可以的。」
「哈、哈啊」
虽然我不太明白但还是把它放在床边呢,的说着春香把『愉快的暗杀剑~这样你明天起也是日本制暗杀者了~』搁在床边了。
这种感觉下春香的冒失未遂善后工作完结了。
房间内,再度恢复了静寂。
「」
唔嗯,不过既没有再发生特别事只有二人也意外地没有怎么说话。不过不是单纯的没有话题,我觉得现在的气氛不适合说些闲话(被窝它飞起来了!那类)而已。周围的空气也像是半桃色的,我认为刚才的erofall状态的余韵是最主要的要素。
春香也觉得同样的事似地,
「啊,好、好像有少许怪怪的。怎、怎么办才好呢?」
「说、说的也是呢。很奇怪呢。」
「那、那也是呢」
「」
「」
对话在持续呢
「啊,裕人,你的身体方面没问题了吗?」
「哦、哦嗯。好得也七七八八了。」
「是、是这样吗。」
「啊、啊啊,要妳担心了。」
「不、不会」
「」
「」
这种像绕圈子的对话再持续了一阵子。
「啊,有空的话听一些音乐如何?还是看一看书也可以哦。」
「书吗?」
「啊啊,又不是什么重要的」
为了缓和飘浮在房间内微妙的空气,我说了这句。
「啊,即、即是说」
接受了提议的春香缓缓地走向书架的方向,背向着我用手指不停划圈像照镜的姿势看着书架。
「那个,这是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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