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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要清洗一下锅子及餐具呢。可以吗?」
「啊,不好意思了。」
「不会的,裕人你就慢慢地休息一下呢。」
她用盆子把餐具器皿全部载起来,哼着「献给艾丽斯(贝多芬的)」的调子往门口的方向走了。
就在那时,
「啊」
踩到了放置在房间的杂志(『愉快的暗杀剑~这样你明天起也是日本制暗杀者了~』,琉子她遗忘拿走了),令春香失去平衡了。
看到前面但看不到脚下的春香的冒失模式。
同时间她拿着的盆子就像携带电话的震动模式一样不断摇晃,载着的锅子及器具就在空中飞舞。而那轨迹是直直的向着发射源的春香飞过去不好了,这样下去春香的头会直直地被锅子砸中的!
「!」
正直来说这种场面是司空见惯了,但今次那个锅子是具有一定重量的。要是直接命中的话只要春香我也很过意不去。我驱使全身的发条(五厘米左右),获得像雨蛙一样的爆发力跳起床。
「春香!」
「咦」
我拉着像回转到损坏了的陀螺般摇摇晃晃的春香的手,用全力把她拉到我这边来。
「叽啊」
春香的表情是连发生什么事也懵然不知眼睛变得圆圆的。
轻轻的,比杨木的棉粒还要轻的感觉从手腕传过来。
接着的瞬间,刚才春香站着的位置传来锅子及器皿喀嚓喀嚓掉下来的声音。
「呼」
真是千钧一发。
在女仆吃茶店时赶不及但是,今次无论如何也要防止大灾难发生的。
我为了冷静下来而拍拍自己胸口时,
「」
「」
在那里,我注意到了。
「那、那个」
由我的身体下疑惑地看上来的春香。
回想起刚才的事我当然是要把春香拉过来我这边,即是到现在为止我的位置依然是在床上结果就是春香的身体现在在床上了。
简单而言,客观地说就是我把拉着春香把她完全压倒在床上的形态。
「!?啊,不那是」
面对像在拍着夏天海边的照片被当成是偷拍犯而被接受职务质问的喜好拍照的一般人般的我,
「我、我明白的。那个,裕人你救了我是吗?我失足跌下时」
「啊、啊啊。就是这样。」
「嗯、嗯嗯,就是这样呢。」
正确来说我是为防止她的头被锅子砸中,不过在那时候要看透整件事怎样也好也会弄错的。
「非、非常多谢你。因为你我才得救的。那个,不行呢,我的冒失还是没变。」
「咦,不,那样的事。」
「迷、迷糊姑娘小秋也会笑我呢。」
啊哈哈的笑了。
「」
「」
不过接着那之后的是,我们互相就这样地沉默下来。
「」
「」
察觉到有少许微妙的气氛。不过因为顺着倒在床上的势,服装(春香那套)这处那处都有少许微妙的凌乱了
「」
「」
啊,这时候应该要怎样做才好呢?
与文化祭时那个色色的骑乘姿势近似吧,今次还加上房间及床上这些地理上危险的因素。可说是还有倒数两秒后就进入erofall的状态吧。亦可以说是综合格斗技的练习场地吧。
自己心脏的声音就像地震般在脑髓内咚咚咚咚的响起。
在我的正下方是春香(迷你圣诞服)微微带点粉红色端正的面孔。
春香初时是带有点迷惑的表情看着我,但过了不久后不知为何像有了什么觉悟的闭起了双眼。
「!?」
宁静环绕的室内。
平安夜的晚上。在床上的两个人。
我眼前是闭上眼穿上圣诞装的春香的身影。
这已经是「照你所想的干吧!」那样的圣诞祭之神的召唤吗?
「」
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春香是为了照顾我而留下来的。要是做了这些差劣的行为不是辜负了春香的厚意甚至搞出祸的。不过她闭上眼还有其它意思吗?不不,这可能是单单的太过惊慌不敢正视紧张的我也说不定。想太多是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