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
「那个」
春香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低下头说,
「那个,你弄错了。那是因为我,的关系。」
「咦?」
「裕人你戴在我手上时是在另一只手指上。然后是我自己,把它移到左手无名指上的。」
「是春香吗?」
什么一回事呢?
我在对这个意思摸不着头时,
「『当收到最重要的男士送来的介指呢,要把它戴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左手无名指来表明最大的感谢之意哟。』」
「咦?」
「这是由小时候由妈妈教会我的句子来的。而那是我非常喜欢的句子。」
叽的一声,她紧握着左手无名指的『月之光』不放地说,
「所、所以,对不起。当我,收到裕人的介指后便非常开心,然后便照着做了。不过我没想到会酿成这么大骚动的」
再度深深低下头的春香。
「真的非常对不起」
「」
原来如此,是这样子吗。这样子春香她这个举动(介指戴在左手无名指)的动机我明白了。那个意思明白归明白。
不过只有一点,春香她有一个地方想错了。
「不,妳不用道歉的。」
「咦?」
「即是说春香只是这样,那个,把由我送的礼物当成是很重要的事对吧?所以只是这样,妳便不需要道歉了。」
当然我是非常高兴的。
「所以在这场合不用道歉了。明白吗?」
「裕人」
春香她泪眼婆娑地抬上头。
「」
「」
就这样互相沉默下去。嗯,怎样我觉得这场面像极某个模式似的。
「啊,啊,总之妳先坐下来好吗?」
我开始忍耐不了那弥漫着四周敏感的空气以提议。
「咦?」
「那个,呆呆的站着干什么呢,来吧。」
我用手,拍拍我隔离的床上在催促着她。这是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地在我的房间里最舒适的方法就是坐在床上对话而已。是真的吗?
「啊,是、是的。」
接受提议的春香她点头后「啊。」
「嗯,什么事?」
「啊,没、没有。」
头在摇但表情明明露出一副什么事发生了的样子。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总之妳先说来看看吧。欲言又止的令人很在意哦。」
「那是,那个」
春香她短暂地低头口里在念念碎后,
「那、那个要是我可以的话」
「嗯?」
小声到连我也听不到
我再度问她时,
「那个,要坐下的话,要是我也可以坐在你的膝盖上的话」
「!?」
她竟然有这么冲击性的回答。
「啊,对、对不起!我、我到底在说什么呢」
春香她一副手足无措的表情用手挡着口。
「不、不会。」
要妳开口说的人是我啊。
「对、对不起!刚才的话请你当没听到吧。我、我变得很奇怪的。最近,只要看见裕人你我的心便会和以往不一样的噗噗乱跳胸口也很闷热的,但和你并肩一起行的时候也没有发生的。」
「」
「我、我发生什么事呢?」
啊、啊哈哈的焦急地笑着的春香。
那个反应是,至今为止形形色色的场面附带的结果令春香或多或少地变异常了。虽然很难说明白但有种不同的地方就是这是春香也无意识地加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吗?呼,我还是不太明白呢。
但是困难归困难总之
「没所谓哦。」
「咦?」
「那个,坐在我的膝盖上」
她也那样提出了,我也没有任何奇怪的理由而拒绝吧。
「可、可以吗?」
春香她以受惊的语气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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